许相思拎起袁春花的衣领,简直想将这个恶毒的老女人挫骨扬灰。
婚礼当天死了丈夫的痛,又被袁春花给勾起。
她掐住袁春花的脖子,狠狠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薛兰和李珍月那两个老女人教唆你拐走了我的女儿。”
“也别以为傅君撷不在了,你们这些人就可以任意的欺负我。”
“我死之前,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
“与其担忧我会不会被薛兰和李珍月弄死,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光是拐儿童和敲诈勒索这两项,我就可以让你把牢底坐穿。”
许相思当场报警,并递交
了袁春花和叶军拐走知知的证据。
袁春花和叶军被人带走。
许相思想去感谢陈秘,以及他的老板。
等她抽身之时,陈秘已不见了人影。
她抱着知知和一行人离开渡口。
远处,一辆黑色的的轿车缓缓开过。
轿车与许相思擦身而过,只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
许相思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仿佛能飘进车窗,风吹而过。
车里的男人,一脸淡漠的看着手中的件,并没有抬眸。
然而,没有人看见男人从件抬头时,不经意地瞥向后视镜时,那一眼的深邃与浓烈。
但只是稍纵即逝。
很快,男人眼里恢复平静与淡漠,把件交给陈秘,“把这件件交给财务部,按照这个标准执行。”
陈秘:“是。傅总,那个黑掉我们办公楼整个网络系统的小男孩,当真和傅知知是一家的,他是傅知知的哥哥。”
男人:“与公司无关的事情,不用告诉我。”
*
夜里,八点。
傅朝策把唐德叫来了锦秀府。
唐德看到空荡荡的客厅,不由问,“太太和知知呢?”
傅朝策:“妈妈哄睡了知知,就去画室了。唐叔坐吧。”
唐德坐下来,朝画室的方向望了一眼,“太太是不是又在
想傅总了。”
那时,傅总特意要他装修出一间宽敞的画室。
说是要画许多许多太太的肖像画。
从来没有画过油画的傅总,画下太太的模样时,却是栩栩如生。
唐德感叹道,“太太要是看到傅总画的那些画,不知道得有多难过呢。”
傅朝策问,“唐叔,我让你查的欧洲那边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唐德低头划了划手机,道:
“所有资料,我刚刚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
“先蓉集团是在十年前就成立的,是傅景先根据他和他太太的名字命名的。”
“傅景先的太太叫季映蓉。”
“他们夫妻二人都是欧洲土生土长的华侨,最近才归国投资。”
“这个傅景先,真的不是你的父亲傅君撷。”
年近九岁的傅朝策,沉稳淡定地坐在沙发上。
或许是经历得太多,在他的眼眸里完全看不出一个孩童应有的天真与幼嫩,有的只是和傅君撷一模一样的睿智与沉稳。
听完这些消自成,傅朝策颇觉蹊跷地皱了皱眉,“没有任何破绽,就说明一定有破绽。傅景先一定是先准备好的。”
唐德劝道,“朝朝,先蓉集团的老板,真的不是你父亲。你父亲已经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