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看,瞬间哀嚎起来,“世子,您刚从天一馆借来的毁……全毁了!”
林谨宴发完疯,摔砸半晌已然累得气喘吁吁,听见阿福哀嚎,立刻反应过来。
看见刚借来的几本乱糟糟的躺在地上,上面还墨迹斑斑,他将手中的东西狠狠掷在地上,凄声道,“足足一千两银子,都没了!”
阿福小心翼翼道,“世子,您先消消气冷静下来,依小的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夫人,若临走之间您没同表小姐在房……夫人纵然耍些小性子,与您在药铺撕扯一番,也不至于从您身上掉出表小姐的东西,夫人也不能气得与您撕破了脸皮,不如您好好同侯夫人解释一番,侯夫人是您母亲又与夫人交好,若能请她帮您劝说夫人回府,应是能成的。”
林谨宴心中冒火,脸色难看至极,但也听进了阿福的话。
是啊,若出府之前他没同娇娇在房温存,后面便不会发生那些事!
他忽然想起临走前,娇娇勾着他的腰带,想要更多……林谨宴脸色大变,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
“娇娇,你怎么敢?”似从牙缝里蹦出来。
于是,林谨宴一个箭步踏出房,气势汹汹大步流星的去了明月阁。
房本就与明月阁院儿门挨着,快走几步路便到了。
门口值守和院里的一众婢女们看见世子,立即上前福身行礼,却连世子一个眼神都没得到,看出世子心情不快,大家也不敢上前触霉头,只能默默退回。
“奴婢见过世子。”
房门前候着两个婢女,看见世子走来,也纷纷行礼,其中一名叫半夏的婢女,被林谨宴一脚踹倒在地。
他双眼冒火道,“贱婢,滚开!”
“世子息怒!”
半夏被吓得脸色惨白,强忍着腹部疼痛,立刻跪了下来。
另一名婢女慌忙跟着跪下,无人敢问世子怎么了。
房内。
杜明娇因着先前在房被世子抛下的事情,心情很是郁闷,但世子临走时说过让她回房等他,于是她早早换了一身极为透明的绯红烟纱绣花裙,衣裙松松垮垮,仅用两条系带松松挽了个蝴蝶结,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绣花肚兜若隐若现,那对挺拔的傲人之物被紧紧裹在里面,似要呼之欲出,惹人无尽遐想。
她静静坐在铜镜前,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又用红色口脂将嘴唇涂抹了一遍。
待她听见门外动静,还未起身,林谨宴便已踹门而入。
她面上一喜,暗道世子果然只心系她一人,那贱人空有一副绝美皮囊活的却不似女人,拿什么同她斗?
于是,她立刻起身,欢欢喜喜迎了上去。
谁知,还未贴上前去,直接被林谨宴狠狠扇了一耳光,又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啊……”
杜明娇痛呼一声,半边脸瞬间肿得老高,竟是比杏儿还要严重,身上骨头似要断裂一般疼痛无比。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林谨宴,颤抖着牙齿询问道,“世子竟然打我?”
“我委身于你两年有余,还帮你生了乖巧懂事的钰哥儿,你竟然动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