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他,我需要冷静冷静。”我皱起眉说。
“看来,这几天,他是夜夜都来与你相会啊,这样子,你还觉得他无情无义吗?”
“……”我不自己睡,是怕他真的不来了,和君千逸睡,至少他不来,我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身边有人,这个鸵鸟的想法,让我十分不耻,却又忍不住。
“好了好了,别露出那个样子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你想如何便随你吧。”君千逸看我表情纠结难受,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说。
“恩。”我低低应了一声,爬上君千逸的床,曾经被人碰我的头发也是不被允许的,现在他却让我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自怨自艾是完全没有意义的,男人有时候也是很矛盾的,更何况是他那样的恶鬼。”君千逸许是看出我的忧色,不觉开口说。
“我什么都没想,先睡了。”我抱着被子说。
君千逸看着我闭上眼睛,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喝茶。
果然,那晚北冥流觞没有再出现,甚至一连三晚都没有出现,他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开始有些患得患失。
“哟,我还真没想到,你做戏做全套,居然和君千逸睡一个屋了?”云二爷晃荡进来,今天君千逸去军营了,不在府中,自从太阳出来之后,月魔姬便不再有动作,至少对人间没有多大动作,而冷逸尘却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也别来烦我,我正心烦着呢。”我不悦的说。
“怎么了?你的意气风发呢?”云二爷问。
“我现在只有挫败感,没有意气风发。”我懊恼的说着,双手捧住脸。
“你这反差有点大啊。”云二爷眯着眼说。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我抬头看着窗外:“三天了,他没有出现,我和君千逸睡了三天,他不知道吗?”
“我来就是想告诉,听说冥界出事了,千岁爷不知道为什么,受了伤,而且听说还很严重。”
“他受伤了?”我惊的一下子坐起来问。
“恩,他受伤了,听说非常严重。”
“怎么会这样?谁能伤到他?我要去见他。”难怪他都没有来,原来是受伤了。
“能伤他的,只有月魔姬,你想见他恐怕不是很容易吧。”
“为何?为何?”我抓住云二爷的手臂:“为何那个月魔姬要伤他?”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事儿真假也还未有定论,只是这样传的,可能不够是欲盖弥彰罢了。”
“我要见他,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他。”我站起来焦躁的走来走去。
“你别如此焦躁,也许这是一个幌子呢?月魔引你入局的幌子。”
“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去见他,幌子也好,骗局也罢,我认了。”
“明天就是你和君千逸成亲的日子了,这个时候,你要走?”云二爷淡淡的说:“按照你的要求,他可是请了很多人来观礼,你却要让他没有脸面吗?”
“……可是,可是他受伤了,而且很严重不是吗?”我六神无主的说。
“该拜堂拜堂,该成亲成亲,他受伤这事,我去给你查,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他受伤了,如何来阻止?”我皱眉问:“我这成亲,还有意义吗?”我又不是真的想嫁给君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