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牢房很怪异,看上去就好像一间密室一般,我一下就想起曾进过的那个房间,身上不自主的泛起了寒意。
比起那个干爽舒适,却充满了危险的房间来说,这个密室,似乎只是怪异了些,说不出的怪异。
到处都是灰,我也顾不上了,随便抹了两下坐了下来,这里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安静。身上的鬼气只是暂时被压住了吧,我感觉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
我隐忍的闭上眼,想摆脱那种难受,这时,却感觉胸口开始发热。
“唉!”一声轻浅的叹息响起,我吓了一跳,忙睁眼,一抹白影一闪而过。
“是谁?”我就说,这屋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然而并没有谁理会我,我想了想,微微闭上眼,假装睡着,忽然就感觉身边站了个人,我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微微眯起眼来,却看见我自己站在那里,一身白衣,胸口有一个硕大的洞,在往外流血。
“啊!”我惊呼一声睁开眼,原来只是做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忽然觉得身子轻松了很多,刚才千岁爷并没有驱散我体内的鬼气,而是压制,现在我的鬼气竟然在慢慢的散开。
“唉!”这次我听得真真的,的确是有人在叹息,我顿时想起,当初在翠溪园的浴室内,我被北冥流觞打伤,差点死掉时,好像也看见了一抹白影,那白影做了什么,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是细细想来,或许我能死里逃生,都是因为那白影,而这一次似乎也是。
“你到底是谁?三番四次的救我,我谢谢你。”我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
然而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时外面似乎传来了什么响动,我又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唯一的那扇铁门打开了,诸葛晗雪提着个食蓝走了进来。
“大姐?”她会来,我倒是不意外,只是她能进得来,我就意外了。
“九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孩子是谁的?”她假惺惺的问。
“没有孩子,我哪来的孩子?大姐,你为什么要说谎?”这事儿再假装不记得,那也说不出去了,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挣扎了,否认了。
“你说什么?我撒什么慌了?”诸葛晗雪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问。
“你说我每天早上偷偷吐,我哪有?”我怒气冲天的问。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啊,最近,有几次我一早给你送早膳,你就在呕。”她居然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我没有……”
“九九,我都说那个屋子有古怪了,上一次是鬼压床,难道你是被鬼给……怀了的是鬼胎?”诸葛晗雪打断我说。
“鬼胎?”我喃喃着,伸手摸上了小腹。
“对了,或许你自己吐都不知道,我怎么没想到,鬼胎你是完全感受不到的啊。”诸葛晗雪忙说:“所以,我看见你吐,而你那个时候或许正在睡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吐。”
“那我要怎么办?千岁爷会弄死我的。”
“嘘,你别急,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会信,你千万别说,我想办法送信出去请父亲大人施以援手。”
“父亲大人?他又怎么会对我施以援手?他早就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了。”
“这是明哲保身的法子,其实你得宠,他也有好处的,他肯定会帮你的。”
“哦,那好吧。”我点点头:“那就拜托大姐费心了。”
“不过,他会帮你,却不代表他会帮我,所以,要么你自己修一封给我,要么你给我个什么信物,让父亲大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在求救,方才可行。”
“信物?我们进府时什么都不准戴,哪来的信物?”我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懂她这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也是,那就亲自给父亲大人修一封吧。”
“可是,父亲从未见过我的笔墨,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我叹了口气说。
“这样啊,那有没有什么秘密是只有你和父亲知道的,这样也行。”诸葛晗雪静静的说。
秘密?我顿了下,猛然醒悟了,什么信物,什么信都是假的,秘密才是真的。
“没有吧,我同父亲甚少说话,哪里有什么秘密。”她以为我知道什么秘密?
“妹妹是不信任我吗?”诸葛晗雪沉下脸来缓缓的问。
“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只有姐姐和我是一条心,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我忙说。
“那么,我一心帮你,你却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说到这里,我假装难受的干呕起来,用力挤出点眼泪说:“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只有姐姐心疼我,冒着风险的来帮我,我怎么会对你有所隐瞒呢?”
诸葛晗雪缓了缓脸色说:“你这是鬼胎,不好好处理会鬼气浸透,足月之后,难道,你想生个鬼物出来?”
“我……我真是没法子啊,姐姐帮我。”
“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帮你?现在除了向父亲大人求救外,真的帮不了你了。”
“可是,可是,我没有信物啊。”
“翠溪园是整个左相府最神秘的地方,你在里面住了那么久,你难道就没发现点什么,只有你和父亲大人才知道的事儿?”诸葛晗雪见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出言提醒。
“翠溪园……翠溪园里的侍女是张嬷嬷杀的,当时还有十个草人,可是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翠溪园里有什么秘密。
“不是那个,你想想,禁地,翠溪园里的禁地……”她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
“什么禁地?”我脑中忽然出现了那个小楼,我差点死在里面的那个小楼,难道她说的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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