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道:“都过去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三言两语,道尽他一生的心酸。
“你被人下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松?”慕容盈袖哭着说。
君墨尘将她搂住,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他低沉的话语,就好像从他胸膛里面发出来一样。
他说:“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可她怕,今日抢药的那个人,让慕容盈袖很恐惧,但是具体为何恐惧,她又说不上来。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君墨尘淡声道:“去将华公公抓起来。”
啊?
慕容盈袖想抬起头来,君墨尘却继续按住她说:“别动,就这样待会儿。”
哦!
慕容盈袖果然乖乖不敢动。
没多久,有人在外面禀告:“殿下,人带来了。”
慕容盈袖连忙从君墨尘怀里起来,君墨尘懒洋洋的招手:“疲乏得很,过来让我靠一下。”
好吧!
慕容盈袖任劳
任怨的将君墨尘怀抱在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
华公公被带进来,看见君墨尘跟慕容盈袖依偎在一起,他故作轻松的道:“殿下这是何意啊?是叫老奴过来伺候么?”
“慕容四小姐告诉本王,说本王主动了,而且下毒之人既阻碍我周围,本王想来想去,除了你,那个时间没人靠近过我。”君墨尘冷然道。
华公公的眼角抽了抽,他讪笑道:“殿下冤枉老奴了,老奴可是陛下钦点过来,照顾殿下的人,殿下若出事,老奴第一个被陛下处决,殿下快不要与老奴说笑了。”
“可有办法查到他是不是用过毒?”君墨尘在慕容盈袖耳边问。
慕容盈袖点头道:“可以查。”
说罢,她拿枕头给君墨尘垫好,自己施施然朝华公公走过来。
华公公欲做小动作,那影卫见状,一把将他扣在地上,冷然道:“老实点,要不然要你小命。”
“殿下,您真的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怎么可能会害殿下呢?”华公公哭喊着。
慕容盈袖走过来,将华公公的手拿起来,仔细闻了闻,又看了看他的虎口和手腕,心里已经有数。
“他手里有毒药的气味残留。”慕容盈袖道。
华公公还在狡辩:“
你这女人,就是个祸水,你这般离间我与殿下,意欲何为?你若不从实招来,我定到陛下面前去告你。”
慕容盈袖不恼,她回到君墨尘身边,微笑着说:“传闻度月国人皆善行船,我有幸见过几个度月人,他们的手腕也同华公公的手腕一样,关节因为摇桨而造成的伤,手指也因为长期掌握船桨而变形,公公是度月人吧?”
“你胡说,我自小在苍漠皇宫长大,怎么可能是什么劳什子的度月人?我看你比较像度月人吧?”华公公反唇相讥。
慕容盈袖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淡声道:“既然公公不承认,那我只能剖开公公的皮肤,让殿下看看你属于度月人特有的骨骼。”
“你这女人好生恶毒,就算我长期摇桨,那我也不一定是度月人啊,难道苍漠就没有人会撑船么?”华公公还在狡辩。
慕容盈袖不疾不徐的道:“可我想不到一个苍漠人,为何要对殿下下毒。”
“我没有对殿下下毒。”华公公杀气腾腾的道。
慕容盈袖没理会他,而是朝他走来。
在后面的君墨尘忽然动了一下,那影卫接收到指令,忽然放开了华公公。
也就在那一瞬间,华公公疯狂的扑向慕容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