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姑姑什么的,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云韫回到云嬷嬷房里,把一个果子递给云嬷嬷说:“那死老头子脾气又臭又硬,我好意过去慰问他,他还给我甩脸色,姑姑您生气真是太正确了。”
“他骂你了?”云嬷嬷护犊子的站了起来。
云韫摇头说:“倒也没有,就是特硬气的说他不要我们假惺惺的关心,他不找大夫,他等他女儿给他治,然后我就给他手指再扳断了一次,我说,既然您要找王妃治病,不妨就再来一次。”
“哎呀,你要死了你。”云嬷嬷不护犊子了,她拍了云韫两下;“他手都那样了,你怎
么还能再给他掰断一次,他又不是习武的人,又是个倔强的臭老头,要是手指以后不能用了,我看王妃不打死你。”
说罢,云嬷嬷便往门外走。
云韫咬着果子含糊不清的问:“嘟嘟,你去哪你哇?”
“你将人弄成那个样子,我不得去赔罪么?”云嬷嬷气呼呼的走了。
云韫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可言的把腿子架在扶手上,拿着果子对云嬷嬷挥挥手。
云嬷嬷气晕了,不愿再搭理她,自己赶忙去找司徒悠然去了。
三个时辰后。
慕容盈袖幽幽转醒。
她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有变化,她紧紧的握住被子,不敢回头看身边躺着的那个人。
她怕……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君墨尘贴上来,掐住她光滑的后腰。
呃……
慕容盈袖讪讪的回头,确定是君墨尘后,她将头埋在君墨尘怀中:“吓死我了。”
哼!
君墨尘没好气的说:“那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慕容盈袖;“……”
见君墨尘余怒未消,慕容盈香只得撒娇卖萌:“相公……”
“还想再捱一次?”
慕容盈袖:“……”
她可以去死,真的。
“对了,师兄呢?”慕容
盈袖一惊一乍的问。
君墨尘死亡凝视慕容盈袖:“他被我阉了。”
“……”慕容盈袖现在一点都不敢招惹身边这个天时地利随时可以犯罪的人。
“可是,能让我跟师兄都中招,这件事很蹊跷啊相公。”慕容盈袖不敢明目张胆的撒娇,便温言软语的转移君墨尘的注意力。
方才君墨尘一直在努力办事,脑子里面塞不下这些东西,后来慕容盈袖晕过去,他满脑子都被陈醋塞满了,也没心思想这些,现在慕容盈袖提起,他也正色道:“这件事是值得查一查。”
“那……我们去查查药房?”慕容盈袖道。
君墨尘一听到药房,就气的直磨牙。
可是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得去药房。
于是,君墨尘替慕容盈袖穿戴好后,便带着她去了药房。
慕容盈袖到处查找,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君墨尘百无聊赖,便扒拉了一下那坛子已经发酵的香膏,没好气的说:“跟排泄物一般,污秽不堪。”
而后,嫌弃的把那筷子丢在里面。
慕容盈袖仔细的查找,也没在意他,便由着他玩。
君墨尘便自己戳着那团香膏玩。
可是,渐渐的,君墨尘心里也滕然生起了一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