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宁,作为A国的首都在夜晚仍旧灯火通明,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与车辆仍旧来来往往。
市医院里头,一个女孩正躺在急症输液室假寐着。
“谈嘉禾,待会你还有两瓶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回去之后还是多注意身体,大马路上昏倒,身体还是虚弱的厉害。家里人来了吗?”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听到自己的名字,昏昏沉沉间应声。
“好像是没有,护士姐姐,您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手机没电了。”
护士姐姐摘掉一次性手套后,摸出手机递了过去。
凌晨一点。
这么晚了啊。
今天下午给贺洛川送午餐,不知怎得晕倒了。
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
他找不到自己会不会很担心。
毕竟平日里他连门都很少准许她出。
谈嘉禾随机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
嘟嘟...嘟...
足足过去了两分钟,那头都没有回应。
难道是睡了?
可是她还没有回家。
护士姐姐一脸同情地望着她,自小作为孤儿她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倒是见怪不怪了。
反复尝试了十分钟后,自己又不记得家里的电话,她也不好再占用别人宝贵的工作时间。
自己等到白天再联系就好了。
她如是安慰着,急症室的房门总是进进出出,但是没有一个是她所期待的。
贺洛川。
你到底在哪?
————
市中心的一处高档酒店里,卧室里柔软的大床里,两处身影在夜色光影下缠绵。
男人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被单上,微喘着气。
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嘴唇微张,透着不自知的妩媚。
身形停顿的男人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女人的嘴唇,又带着她进入了下一场翻涌之中。
“洛川,你什么时候和她分手啊?”
极乐酣畅之后,男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修长的手指捞起领带就准备离开。
女人一把掀开尚有余温的被窝,身上的红痕随处可见。
她愤怒到:“贺洛川,你到底什么意思?!”
贺洛川的眼眸带着森冷,声音也不再是情爱中的性感,而是冰冷。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和谈嘉禾分手?我说过她没你演的像,但是那是因为她站在那就像我的沁雪。”
说完此话就从口袋的皮包里拿出一张卡,随意又那么精准地扔在女人怀里。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孩。”
消解情欲的东西也配和谈嘉禾争宠。
她可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赝品”。
纵使沁雪来了都该夸他把一个女孩养的如此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