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十还是第一次见慕驰那样。
于是,慕驰很爱叶君禾姑娘便在断十的心里记下了。
断十继续呆在原地观察,他可不忍心打断如此感人的一幕。
我胸口突然开始疼起来。
疼痛难忍!!!
我不得不用力紧紧地抓住那张虎皮以减轻胸口的疼痛所带来的难受之感。
梦里,钟亦依将我和慕驰那还在腹中的胎儿给挑了出来,还将血迹未干的胎儿扔进了冬天下雪才用的烤盆中炙烤。
下半身满是血淋淋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未曾出生的胎儿在炭火中化为一片灰烬......
都说世上母子心相连,我现在的痛楚应该就是胎儿被炙烤时的疼痛吧!
那死去的胎儿托梦!
......
我每每梦到这一幕,都悲痛欲绝!
抓虎皮难解心头之痛,于是便开始咬自己的唇瓣。
慕驰看见我正要动嘴咬她自己的唇瓣,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用他的大手用力地将我的上、下颚给扳开能放进他手腕的距离,然后将他自个儿的手腕给塞了进去。
慕驰就任由我一个劲儿地咬着。
上一辈子,我们母子出事时,慕驰没有及时陪在我们母子二人身旁,他曾经后悔不已!
【现如今,就让他承受一下我们母子二人疼痛的万分之一吧!】
我心里默默想道。
慕驰边任由我咬,又边忙着将我抱进自己的怀中。
“禾儿,禾儿!不怕了啊!不怕了!”
慕驰抱着我那逐渐颤抖且单薄的身躯轻轻地摇晃着,时不时地隔着秀发亲吻我额间眉心。
断十看到这一幕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悄悄开了条细缝瞄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玉莲就煎好了药。
玉莲便盛了一碗凝神补气的药就径直往营帐内走去。
当她一只手掀开帐帘,另一只手提着放着药碗的食盒进来时,看见慕驰紧紧地抱着我的那一幕,害臊得差一点就要将熬了许久的药给打翻了。
玉莲的脸霎时红成了一个苹果。
“咳哼......哼......"
玉莲只好装作喉咙不舒服的样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听见响声,过了半晌,慕驰才将我从他的怀里抽出,然后重新安置回床上。
他还自觉地将地儿让开,给玉莲来给我喂药。
玉莲提着食盒放桌上,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刚刚熬制的药,乖巧地端到我的床边,给我喂起药来。
——“嘘......”
——“咕......咕......嘘......”
断十见慕驰听到他们之间的接头暗号后没反应,于是再一次发出接头暗号。
此时,慕驰才只身到一个布帘后面,问那黑衣人道。
“断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