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她只知道贺子谦在自己身上不断掠夺,没有温柔,没有安抚,像野兽一般在她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痕迹。
陷入黑暗的时候,身体还在随着他的举动摇摆,至于什么时候停下来,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远处海面上,泛起了鱼肚白。
她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阵酸痛,下面似乎还有东西流出来,衣服凌乱被整理了一下,胸口上也布满痕迹,毫无疑问,她又经历了一次被强迫的感受。
将扣子完整的扣好,沈黎初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到他在不远处站着,面对着大海,手里夹着香烟,身上还套着昨天的那件羊绒大衣。
想起她居然害怕到以为贺子谦会杀了她,真是可笑,到最后被他进入,反而觉得一切都放松了。
对于昨晚的事情,她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凉,也知道两个人终于是回不到过去了,误会这么深,信任这么少,无论是她还是他,都只能有一个结果。
贺子谦上车的时候,直接坐在了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苍白的脸上,只有唇是红的,因为他无数次的啃咬,已经微微**。
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女人永远都有本事激怒他,因为一个程致,居
然瞒天过海,他想捏死她,可最终下不了手,他曾想过给她最好的一切,可是她不珍惜,亲手毁了。
凝滞的气氛里,他没有急着开车,她也没有开口,只是蜷缩在后座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贺子谦最终解开安全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坐在她旁边,沈黎初下意识颤抖了一下,接着往旁边挪,贺子谦将她抓住,冰冷的眸子扫过她的脸:“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什么?”
“你跟程致的关系。”
她勾了勾唇,有些讽刺的看着贺子谦的脸:“怎么说?你反正都不会相信,为什么还要听?”
贺子谦再次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是我的事情,我现在要听你解释。”
“无可奉告。”
“你。”
他稍稍用力,沈黎初的眼眶里蒙上了泪水,疼,钻心的疼,尤其经过昨晚他的折磨,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贺子谦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沈黎初,我不想听你敷衍,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招了。”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手背上,贺子谦不挣扎,也没推开她,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任由她咬着自己发泄,直到她察觉嘴巴里蔓延着血腥味。
低头一看他手背上已经留下了两排
牙印,十分明显,上面沾满了血迹,大概以后会留下疤痕。
贺子谦一定是疯了,他明明可以推开的,为什么任由她咬下去?
“够了吗?”过了一会儿,他冷漠的问。
“贺子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问你话,打算什么时候说出来。”
“你想要听什么?”
“应该是你想要说什么?”
沈黎初被他禁锢在怀中,他冰冷的气息就这么扑在脸上,带来无尽的压迫。
“我跟程致没关系,可你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