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响起,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着寻找闹钟,想要按掉了那恼人的响声,可触手可及的是一个饱满富有弹性的物体。
“啊!”一声尖叫,瞬间让所有人都惊醒坐起身来,睡眼朦胧、眼神涣散,都是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的场面。
看清面前的人和周围的环境,才想起确认自己身处何处,当看清楚当前的状况,恨不得立马跳起来。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冯宝宝揉着眼,问道。
“我记得昨晚我们不是一起吃火锅,喝了点酒,后面的事儿我就记不清了。”田甜揉了揉浆糊一样的脑袋,强迫它回忆捕捉有用的信息,可它就像是死机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印象。
肖静和李真真最为淡定,整理衣着的同时细细回想,生怕自己喝醉酒后,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
最淡定的反倒是捂着嘴打着哈欠的郑千艺,刚开始她倒是挺慌张的,可看见大家都在一起,衣服完好,就放心下来,顺势躺下想着再继续睡一会儿,脑袋到现在也是晕晕的。
“你怎么还睡呀!今天还要不要上班!”冯宝宝用力拉起又睡着的郑千艺。
“遭啦,现在多少时间了,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全部人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就起床,到处翻找自己的手机,想知道究竟几点了。
“完了,10点38分,迟到了。”一声哀嚎瞬间点醒还在游荡的人,大家纷纷起身开始收拾起自己,恨不得立刻到达公司。
收拾的同时不忘理清思路:“我们是怎么来的酒店?有谁还有印象。”
“不记得。”
“不知道。”
“不会是我们自己来的吧。”
冯宝宝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记得我喝醉趴了,还能自己走到酒店?”
“马沐辰!他去哪儿了,不会是他把我们弄这里来的吧。”
“很有可能,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这事儿别在纠结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公司,今天有表演课,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几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有人办理退房,有人打车,一群人风风火火直奔公司。
可到达培训室却大门紧闭没人,难道老师走了?
郑千艺纳闷道:“奇怪照理说我们迟到这么久,老师、公司会有人联系我们,可我一个电话或短信都没收到,你们有吗?”
田甜掏出手机查看:“我也没收到任何信息?”
“那我们要怎么办?也不能干耗在这儿,当门神吧。”冯宝宝没心没肺道。
肖静:“要不去问一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千艺:“我们直接去问,这算不算自投罗网呀!”
正当几人面露难色思考怎么之时,琳达经过此处时,吓得几人一身冷汗。
面对那双犀利的眼睛,几人不自然地伫立在原地,眼神飘游不定四处躲闪,心虚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琳达看着眼前这几人疑惑问道:“你们几个怎么来公司了?”
“我们……我……们就……是”田甜因为心虚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吞词不清。
“不是都请假了吗?怎么又来公司了。”琳达不明所以,这几人支支吾吾神色怪异,一起出现在这里。
“请假?”郑千艺惊地提高了声音,看了看老师,随的看向众人,一头雾水。
其他几人也是一脸疑惑,她们什么时候请假的,难道是昨天喝醉酒时打的电话?
“是请假了,我们只是来公司拿点儿东西,马上就走。”李真真倒是不慌不忙向老师解释。
“哦,昨晚马沐辰打电话来说,你们今天一起请假时,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见你们都好好的,也就放心了。那拿了东西就离开,你们请假了一群人围在这儿影响不好。”琳达倒没再继续追问,说完就离开了。
等老师离开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刚被吓得把心强行提在嗓子眼,终于安全放回去了。
郑千艺:“马沐辰给我们请的假?”
“老师刚才不是说了吗,是他昨晚帮我们请的假,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兄弟,知道我们喝醉了,今天肯定醒不过来,提前帮我们请好假。”田甜对于马沐辰仗义的行为,表示强烈赞赏。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儿,害得我们白跑一趟。”冯宝宝打着哈欠,精神气低迷,一看就是喝醉后的宿醉反应,不解询问道。
“他人呢?我们打电话问一下呗。”这会儿她们才想起本案关键人,必须找到当事人问清楚昨晚几人断片的后续,才能把悬着的心放回肚里。
“我手机快没电了,你们谁打一下吧。”田甜盯着手机屏幕只剩下电量百分之五时,转身看着另外几人叹气说道。
众人把眼神齐齐望向李真真,李真真冷冷开口:“我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你们谁手机还有电?”
郑千艺摆摆手:“我的今早闹铃把电用完了。”
肖静:“我的也没电,关机。”
最后只剩下冯宝宝,大家把期盼的眼神聚集在她身上,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答案。
在众人眼神的压迫下冯宝宝舔着嘴唇道:“我的手机是还有电,不过我可不想给他打电话。”
“”几人不解。
冯宝宝面露难色:“他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反正我不打,要打你们谁拿去打。”说着就双手把手机递出来,像是什么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