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谁爱做谁做!”
大男子主义!
程筝把被子扯过头顶,看见他就烦。
傅砚洲没做纠缠,因为他的手机响了。
程筝听见他接起来,嘴里念出一个名字:“湘湘?”
下一刻,响起脚步声。
接着,病房内只剩她一个人了。
“呼……”
她掀开被子,心里又开始钻牛角尖。
录像机被他毁了。
他去找虞湘湘了。
虞湘湘、雷奕泽、还有他,他们都是一伙的。
她小心地碰碰嘴角,脸颊上的胀痛又让她想起雷奕泽。
刚报了旧仇,这顿打又白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回去。
她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下了床想出去问问护工她的衣服在哪里。
可门口杵着两个“门神”,根本不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程筝跟他们僵持了一会儿。
那狗男人来真的?限制她自由?
“我就要出去,你们想怎么着?”
她直直往外走,两个黑衣保镖站在一起,像堵墙般密不透风。
“太太,您想出去可以给傅总打电话。”
“凭什么我出去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太太,傅总都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傅总很关心您。除了他的妻子,他不会再这么关心一个人了。”
程筝无言以对。
这两个冷冰冰的大块头……是谁教他们这样说话的?
“把护工叫来。”她没好气地说完,颓废地扶着头回到了病床上。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敲门声。
“太太,护工来了。”
“进!”
女护工进来,恭敬地问:“傅太太,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程筝问她:“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您是裹着傅总的衣服来的,您的衣服也是傅总换的,我没有见到,要不您问问傅总?”
“行,知道了。”
“那您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晚饭过一个小时后就会送来,要遵从医嘱忌口。您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尽量遵医嘱的同时让您吃得顺心。”
“不用,就是我的头有些疼,你帮我叫医生过来吧。”
护工平静的脸上有一丝慌色,赶忙去了。
很快,医生就来了,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程筝一直说着头疼,医生怕这间特护病房的病人出什么事,只能决定安排做一次脑部CT。
门口的保镖给傅砚洲打电话,那边却迟迟不接,他们没办法,不敢耽误程筝的病情,跟着去了核磁共振科室。
两个小时过去,保镖迟迟不见程筝出来。
“不好。”
两人变了脸色,急匆匆进去寻找,逼问小医生才知道,程筝自称被胁迫,已经在医生的帮助下逃走了。
“快通知傅总。”
他们不明白,傅总那么在意太太,太太为什么还要逃。
程筝的手机不知被傅砚洲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只能去白越家等他。
幸好白越晚上就回来了,像是急坏了的样子,见到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亚东说你被雷奕泽他们收拾了,吓死我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傅砚洲接的,他说你以后不会再去电视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别听他的。”程筝连忙否认,“你还不知道吗,他见不得我好。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追踪一下录像机的位置,我知道芯片里有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