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什么都只吃一点,跟个小猫似的,很快就饱了。
周辞宴皱眉,看着那些没动几口的菜,她就吃这点?都不够他两口的。
“吃这么少,饱了吗?”
虽然生气,周辞宴语气依旧是温着的,谢棠这人吃软不吃硬,你顺着她,她能给你几分好脸色,你要是反着来,她能直接甩你巴掌。
“七分饱就行了,我吃得不多。”
她本来打算今天晚上不吃了,这已经算破例了。
周辞宴压低视线,绕着谢棠的身材打转。
她的身子娇软,抱起来也不硌得慌,比例很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纤细的地方也不多一分。
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很带劲!
谢棠的身材,不论是从视觉上,还是触感上,他都满意极了。
周辞宴舌尖抵了下唇,眸色墨深:“多吃点,长点肉,抱起来更舒服。”
“凭什么让你舒服?”
谢棠不屑反问,看向他的眼底带着轻视,她向来都是图自己舒服,哪里会管他人。
“棠宝,真自私。”
周辞宴缓慢起身,打开事先买好的药膏,单手拽住谢棠的椅子,往自己这边拖过来。
椅子没有滑轮,突然被挪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地面的声音。
谢棠捂住一边耳朵,不适地皱紧眉,“周辞宴,你要干嘛?”
周辞宴身子撑在桌面上,懒散地掀起眼皮,唇轻轻张启,一字一顿地道:“检查伤势。”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谢棠莫名有些紧张。
她偏过头,“我没受伤,不许检查。”
谁知道他这个浑蛋要检查哪里?
“胡说,昨晚那里都红了,棠宝,放心好了,我没你那么自私,只图自己舒服。”
周辞宴先是用矿泉水清洗了下手,接着,漫不经心地拿起药膏挤在手心上,指尖落在上面,白色胶体被揉的化开。
他的手很好看,肤色白皙,指尖泛着淡粉,修长分明,像是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他简单的几个动作,不禁看得人眼热,很轻易地就联想到一些坏坏的事情。
谢棠脸热,耳根处都泛着淡淡的红。
下一秒,冷风从她的裙底吹进来,她顾不上害羞,慌忙地用手去遮掩,却被周辞宴制止住,“别动。”
“周辞宴,你别弄我!”
她瞪着他,那凶巴巴的模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像是往你胸口上敲了一下,软绵绵的。
“很快地。”
周辞宴诱哄着声音,他视线探过去,瞧见那绵薄的布料,并不是早上他叫人送过去的那条。
“怎么换了?那条穿着不舒服?”
他很坏,在那个薄薄的布料上扯了一把。
谢棠闭上眼睛,不耐烦:“我今天不——周辞宴!”
她警告的尖锐声,伴着布料破碎的声音,一并响起。
周辞宴无辜抬眼,指腹温热地力道随之落了上去,谢棠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声音放轻,难为情中又带着隐忍克制:“你……”
“涂药而已,你紧张什么,那东西挡着碍事。”
“混蛋。”
这两个字几乎是谢棠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周辞宴估计加重力道,谢棠咬紧了唇,浑身都绷紧了。
偏他面无表情,涂得认真,眼底一片清光。
她要是有了反应,就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