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寒便带着洛凤仙回到天鹤家。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那么多好事的围观者了。 叶寒来的时候,舞良刚好走出门似乎准备离开。 “哟?两位这么快就回来了?” “现在天鹤已经醒过来了,他似乎知道什么,但并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 叶寒一上来便将自己手中的情报共享了出来。 舞良见状也领会了他的意思。 “我这边也还没有什么收获,要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话,恐怕就是那个了。” 说完她便领着叶寒和洛凤仙再次回到屋子里面去。 在一张桌的抽屉内,舞良将一张照片拿了出来。 照片被保养地很好,看上去就跟崭新的一样。 照片上有两人,其中一人看过去就知道是年轻时候的天鹤。 至于另外一人,那是位笑容甜美的少女。 两人相偎在一起,显然是对情侣。 “这?” 叶寒拿起照片看了看:“旁边这位是谁?” “还不清楚,我正打算去周围问问,说不定有什么人知道天鹤的过去呢。” 正好叶寒也正有此意。 从这张照片的保养程度上来看,天鹤是十分重视这张照片的。 但天鹤是一个人,没有家人。 于是,舞良索性加入到叶寒的队伍当中直接街道上询问了起来。 可惜的是,他们问了很多家都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住民们的印象当中,天鹤就是一个和蔼的老人,从未听说过他的过去。 “抱歉啊,我真的不知道。” 一户人家门口,叶寒再一次得到这样的答案。 “那打扰了。” 叶寒也不气馁,刚想转身离开去下一家,屋内突然传来道声音。 “小伙子你等一下。” “嗯?” 叶寒等人抬头望去,只见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从屋内走了出来。 “奶奶?”方才回答叶寒等人的年轻人疑惑地看着她。 “无妨。”老奶奶抬了抬手,自顾自地走到叶寒等人面前。 “你们是在问天鹤的事么?” 一瞬间叶寒就仿佛看到了希望,他连忙点头:“没错!难道您知道?” “当然了。” 老奶奶眯着眼点头:“当年天鹤在我们村子里可是很有名的,我作为年少时的同学,自然是听说过不少。” 随即她便将当年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了解过往之后,叶寒等人走在町街的街道上,都陷入了沉思。 “原来过去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他们 每个人都是一脸沉重的样子。 原来天鹤早年的时候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在村子里边臭名昭著,几乎没有什么人对他有好感。 天鹤这人也毫不在乎他人的评价,依然我行我素,到处惹是生非。 就是这样的天鹤有着一位挚爱,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但就是因为天鹤的放浪导致了祸患。 他的仇敌为了报复他,盯上他的挚爱,并对她施行了绑架。 天鹤得到消息之后,立即就找上了门。 没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夜之后,天鹤独自一人,浑身是血地回到家中。 自那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收起了原来的性子,变得内敛。 至于他的挚爱,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有传闻说她死了,也有人说她因为受不了天鹤的性子而选择抛弃天鹤离开。 外人对此都只是道听途说,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没想到天鹤爷爷过去是那样的人。” 洛凤仙感觉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力量才能让一个人身上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叶寒若有所思地点头,对事件的始终,他已经有了答案。 “你也 发现了?” 舞良在旁边突然开口,两人对视一眼,确认了想法。 “到底怎么回事?”洛凤仙依然还没能理解。 “先等非公回来吧,看他那边怎么说才能有所定夺。” 傍晚,非公终于回到了这里。 “社长
!” “怎么样?那个枫原野有什么异样吗?” “有!” 非公激动地说道:“社长你真够厉害的,居然能猜到他有问题,我一路跟着这家伙,发现他行踪鬼鬼祟祟的,总是在注意有没有人跟踪,就连我都差点被发现了。” “然后呢?” “后来他就回到自己的家中闭门不出,我埋伏在他家附近很久,总算是让我找到了点蛛丝马迹。” 说完非公就拿出一张相片。 “这是我用留影机拍摄下来的相片,当时他怀揣个包裹就往城外离去,我暗中跟随,终于发现他将这包裹埋在城外的草地当中。” 相片上正是枫原野埋藏某样物品的样子。 “果然是他。” 现在证据确凿,已经可以去将枫原野抓捕归案了,可叶寒和舞良都变得一脸难色。 真的应该去把他抓起来吗? 他们一时半会得不出答案。 “今天先就这样吧,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舞良说着就要带非公返回。 “啊?” 非公顿时愣住了:“他就是犯人啊,这不赶紧给他抓起来?” “你不懂,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目送他们二人离开后,叶寒也带着洛凤仙返回尘心茶楼。 尘心茶楼内,待两人都坐下来之后,洛凤仙终于开口询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枫原野是天鹤的孩子。” “啊?” 洛凤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从天鹤的反应来看,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也知道犯人是他,但就是选择了包庇,明明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许他是对枫原野心怀愧疚吧。” “愧疚?” “没错。” 虽然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他知道,天鹤一定是认为自己错了,否则不会做出这种事。 “这下可就难办了。” 叶寒摸着下巴道:“天鹤本人肯定是不希望我们将枫原野绳之以法的,可那样就是在纵容犯人。” 两种观念发生冲突之时,就连叶寒也做不下定夺。 “叶兄。” 门外,李盼山缓缓走了进来。 “刚才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我能说几句吗?” “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