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若汐乖巧的表情,闫慕寒嘴角一勾,这女人能记住才怪。
“总之多留个心眼总没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叶若汐配合的点了点头,她算是摸清闫慕寒的脾气了,无论对方说什么,只要乖乖的听着总没错。
另一边,季千帆也回到了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
这个叶若汐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能碰见,看来这几天真是不能再出门了。
“哥,是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
季月信步走了过来,坐在对方的旁边,眼中没有多少关心,倒满是嘲讽。
季千帆看着对方,想到这人手上有他的把柄,看不惯又干不掉,越发的窝火。
“跟你没关系。”
季月笑了笑。
“是叶若汐吧?”
季千帆眉头一皱,警惕的看了一眼左右的保镖,瞬间明白了。
原来自己无时无刻都在对方的监视下。
“季月,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想要季家的家产,这样盯着我也没用,我跟你说过了,老爷子现在那样,我也没办法。”
季月眉毛一挑。
“哥,我当妹妹的关心一下你还不行吗?”
季千帆咬了咬牙,站起身。
“没安好心。”
狠狠的抛下这么一句,他抬脚去了老爷子的房间。
老爷子还静静的躺在那里,算起来已经三个月了。季千帆坐在床边,倒不是出于什么孝心,只是因为这个房里季月不会进来。
毕竟在季月的眼里,老爷子是造成她和母亲当年不幸的罪魁祸首。
季千帆坐了一阵儿,直打瞌睡,朦胧间他忽然觉得老爷子的胳膊似乎和他刚进来的时候变了位置。
虽然只是挪了一点,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
他心里一抖,难怪那么多名医都没有诊断出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不过现在要验证这个猜想可不容易。
他起身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到了深夜,他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
他光着脚出门,直奔老爷子的房间而去,房门依旧紧闭着,不过一推就开了。
房间内,窗户边站着一个人,房里没有开灯,所以他也不能确定那人到底是谁。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回身将门关上。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趁手的家伙,想了想,搬起旁边的一个花盆,小心翼翼的朝着窗边的人靠了过去。
不等他靠近,那人开口了。
“把花盆乖乖放好,那可是清朝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