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哲学中的矛盾时时的存在,事事中包含。我与姚大头之间也因为平时的一些小事而陷入冷战中,都爱面子,不肯退让。也许一句话的事,而我们俩却互相敌对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当时是同桌也一句话不说。周围的同学也感到了奇怪,虽然没有直接问我其中的原因。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能察觉到他们的不解,我每天照样做我喜欢的事情,她也进行着她的计划。平时说话最多的我俩突然间变成了陌生人,真的很不自在,但是这样的不自在也一点一点的消失了。我当时有一个爱好,喜欢写一些心中的感受,由于处于冷战之中,我便以写一些感受为乐趣,其中有一部分是写她的,翻来看看,仍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也把自己写的一些感想给她看过,她读了写她的部分后差一点落泪,并且说她很感动,还认为我很伟大,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完全变好了。正因为这个感动,我们俩便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冷战的乌云散开,我们却又开始束缚了。说话也很礼貌,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生过战争。可都是好景不长,然后战争的口号又一次响起,一次比一次频繁。与她同桌的那些日子就是这样,合久必战,战久必合。
面临月考的时候,我们俩都拼命的复习,我认为我的月考成绩一定不如她。与她的同桌时光也快到尾声了,便开始煽情,说了一些心里话,把自己的一些弱点与错误当着她的面儿解剖,并向她表示愧疚。我问过她不是同桌后会不会和我说话,她只是说看情况,让我的心凉了一大半儿。看来她还是在生我的气,她说她的成绩也不一定好,让我别太悲哀。否则就不是真正的我了,我也尽力的使自己保持平静,一心学习,为月考而战,但是那一次月考,我的成绩还是退步了,而她的依旧优异,也不知因为什么,老师并没有重新排座,从而使我们俩同桌的时光又一次得到了延续,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心里确实非常的高兴,而又装成无奈的样子,认为与她又一次为同桌是一种折磨。她也摆出了很不耐烦的样子对我说。“摆脱不掉你这个魔鬼了,上天啊,快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并没有计较什么。而是和从前一样,看着课本,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从那之后,我便与她和睦相处,在学习上有不懂的就向她请教,她无论多么忙,都会抽出时间来教我。有的时候她也会向我请教,我也是尽全力的把我知道的告诉她。
有时也会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懂,脑袋里头装的都是水,哪里有智慧的存在?”
她听完后只是笑着说:“别惹我!大姐我心情很好”。
“可是我的心情却不好,甚至脑袋开始冒烟”。我说道。
“为什么?”她问道。
“还不是你气的,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好坏我教了你一道题”我说道。
她听完后笑着说:“还主动要求别人说谢谢,这也不是你博大胸襟的风格,再说咱们俩都是老同桌了,何必来这些肉麻的话呢”。
本打算为难为难她,可却遭了一盆冷水。在刁难她的方面往往失败。因为她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并注入了死不讲理的精神,真可谓是天下第一神嘴,如果能成为律师,一定会很出色。
有的时候我也会逗她说:“姚大头,能不能问一下你一件事?”
她见我很认真的样子便说:“可以,说吧。”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角的那个酒窝填上,太不完美,只有一个也不对称的。实在不行,我就用锤子还有凿子,给你补一个吧”。
她听完后故意气我说:“用你管,我这是天生的,很完美,不像你一个酒窝都没有,哪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要凿给你自己凿吧,看你那脸,简直就是陨石坑的大本营”。
我听完后差点气的晕死过去,“你好!脸像个桃核”。
她听完后说了一句更有劲的话,如果我的脸是桃核,那么你的脸就是核桃。如果我的脸是核桃,那么你的脸就是核桃仁”。
我又被浇得狗血喷头,并没有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扔下一句用过很多次的话“我心胸宽大,不跟你计较,再说好男不和女斗”。
她也说了一句“我是不拘小节的人,更何况我这种好女人是不和狗斗的”。我听完后差一点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