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衫,你醒过来好嘛,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非要带你去买什么香囊。”
“只要你醒过来,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不起。”
狐荆握着皖衫的手,一直说着对不起。
苏昭宁过来了,她让狐荆先回去,休息休息,狐荆本来不想走的,但是苏昭宁跟他说,如果他若是累倒了,那就没人守着皖衫了,让他回去休息休息,现在她来守着,等后面她累了,再换他来,所以他答应了。
苏昭宁找了张小椅子坐在了皖衫旁边,守着皖衫。
“皖衫,是我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让伤害你的人还开开心心的活着的,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你家小姐会为你报仇的。”苏昭宁看着床上躺着的皖衫,皖衫脸色看起来并不好,很惨白。
······
“说不说?”蓝雍拿着一根浸了盐的绳子抽打着绑在刑架上的人。
那人本来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再加上盐进入他的体肤,这种痛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那人嚎叫着,蓝雍便拿了一块布塞进他的嘴巴,但是并没有想要说的意思,蓝雍便拿了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
萧铎坐在下面,转动着小拇指那里的玉扳指。
不久,萧铎停下手里的动作,从身旁处选了把匕首,拿在手里,,用右手在刀上比划着“听说过千刀万剐之刑吗?”萧铎望向那人。
“那是一刀在,一刀,一刀将活人身上的肉割下来,在一片,一片让你吃下去,看看是你的肉先被割掉,还是你先吃掉自己的肉。”
“蓝雍。”
萧铎叫了句蓝雍,蓝雍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过去萧铎那里接着匕首,朝被绑着的犯人过去了。
“犯人不止你这一个,你不说,还有别人说,再不济,就拉出几个人来,将这千刀万剐之刑,或是水刑、梳刑挨个试,本官要看看是你们嘴硬,还是这些刑罚硬。”
蓝雍将匕首对准那人,从他的眼睛转到脸上,再转到他的肚皮上“先从哪开始呢。”蓝雍将塞在那人口里的那块布拿下。“来,让你说,你说割哪,我就割哪,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那人看着蓝雍的模样,他看出来了,他们不是吓唬人的,他们都是恶魔,是疯子。
“我说,我说······”
萧铎走出了刑部大牢,蓝雍跟在其后。
“抓捕她们,明早之前,我要在刑部大牢看见她们。”萧铎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如一匹恶狼。
“是,属下这就去办。”蓝雍告退了。
萧铎一个人在刑部大牢门口,他从未见过那样的苏昭宁,那么强装镇定的苏昭宁,他不喜欢,他不想要苏昭宁那样。
萧铎的眼神变得恶狠起来,所以他会把那些人碎尸万段,那是那些人应得的。
······
“主子,查到了那些人在哪里”暗卫向蒂炳蔚禀报道。
“查到了?还会有一批人过去截住她们,赶在那批人之前,让那些人受些苦,要看不清痕迹的,但是却能够让人生不如死的那种。”
“是,主子。”暗卫退了下去,他可是很久没感受到自家主子这般生气的了,气压都是急速下降的那种,怪不得首领说,他们虽然出去出任务,而他整天待在主子身边,他却是最危险的那个,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
谢申和年姜这边,二人已经到了一个县城,准备先去酒楼里住一夜,然后换一匹马继续赶路,对京城发生过的事情全然不知晓。
“谢大人,以后我叫你谢大哥可好,你就叫我年姜或者叫我阿姜,反正阿囡叫你兄长,我和阿囡呢,也情同姐妹,况且,总叫谢大人,谢大人的,好不自在呀。”年姜一路上都和谢申聊天,一直找话题聊,甚至聊的谢申都叫她休息会,说嘴巴巴不停,后面会渴的,年姜这才会停下。
“也好。”谢申点点头。
“谢大哥?”
“嗯,我在。”
“谢大哥,谢大哥,谢大哥,谢大哥······”
谢申摇了摇头,宠溺的笑了笑,他觉得年姜和阿囡一样,都是贪玩的性子,刚开始都很拘谨,慢慢熟了之后,就开始一堆话一堆话的从嘴里冒出来。
“好了,阿姜,快去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呢。”
“好的,谢大哥,谢大哥,我走了,明天见,谢大哥。”年姜开心的跑了出去。
······
苏昭宁坐着坐着,就有点困意了,在皖衫身边睡着了,蒂炳蔚轻声地走了进去,他看着苏昭宁合着眼,左手托着头,睡着了,将苏昭宁轻轻的抱了起来,往苏昭宁寝宫中走,狐荆也此时走了进来。
狐荆看着苏昭宁在蒂炳蔚怀里睡得那么沉,眼角不自觉的湿了,都怪他,不然,皖衫现在也不会昏迷不醒,皇后娘娘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累,忙上忙下的,这边要照顾皖衫,又要保持镇定查找逃脱的那批凶手,又要安抚他,皇后娘娘可是习过武的,在武学方面和他家主子是不想上下的,怎么会像如今这般,他家主子近身,都没发现呢。
狐荆走到皖衫边上,也在那小椅子上坐了下去,他看着皖衫,做好了守着皖衫一整夜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