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贝宁怕在弄痛了司徒辰,动作很轻柔,用一只手按住边沿,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
司徒辰微微侧低着头,以稍高的优势打量着的正在仔细给她缠绷带的刑贝宁,她的脸色稍稍红润,但是在给他缠绷带的时候却特别的认真,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她清秀而且浓密的眉毛,长翘的睫毛,还有挺直小巧的鼻子,虽然看不到她的嘴唇,但是也可以想象是多么的红润甜美。
尤其是她的小手,不时的触碰到他臂膀上皮肤,痒痒的,酥酥的,在加上她发间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忽然间的心猿意马起来。
逐渐的,司徒辰看着刑贝宁的目光中,就好像起两团火焰一般,亮闪闪而又默默的跳跃着,连带着他的呼吸的气息,都带上了几分热气。
“好了,你看一下,怎么样?”刑贝宁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拉了一下她系上的绷带,语气中还颇带着一丝自豪。
猝不及防的司徒辰连忙抬头,然后干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方才的差点失态,低头看到刑贝宁给自己的包扎的绷带的时,无奈的笑了一下,原来刑贝宁给最后系住的结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虽然蝴蝶结很漂亮,但是系在他堂堂七尺男儿的身上,未免有些搞笑了吧,但是他不忍拂去刑贝宁的自豪,只好说道:“额,还不错!”
得到他的首肯,刑贝宁更加高兴了,“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妈妈给我包扎伤口上的时候,最后都会给我系上一个蝴蝶结,她说看到漂亮的蝴蝶结,心情就会好,心情一好,伤口就会愈合的很快!”
虽然刑贝宁说的重点是蝴蝶结,但是司徒辰关注的确实她小时候受过的伤!
“你小时候受过伤?伤到了那里?严重吗?”司徒辰问道。
“额……你看!”刑贝宁有些好笑的看着司徒辰,仿佛他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竖在司徒辰面前,给他看。
司徒辰看着自己面前纤长白嫩的手指,有了一种想要将这只手都收拢到他大手里的念头。
“很好看!”司徒辰老实的说道。
刑贝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时候,我就是这根手指头受了伤,我妈就在这里给我炸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好看到我的伤口都要好了,我都舍不得将那个蝴蝶结给接下来,后来我妈妈为了劝我将绷带解下来,就教会了我打蝴蝶结!”
听刑贝宁说完,司徒辰默默的点了点头,对于刑贝宁,他是接触的越多,就有了一种打心眼里的想要时刻跟她在一起的冲动。
每一次,她都能给他带来震撼和意外,每一次,他都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她一点,在接近她一点,好几天看不到她,就连梦中都会出现她的影子。
就像今天,明明是连夜坐了飞机,白天应该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他却像是第一时间看到刑贝宁。
这是第一次,他对女孩子有了这样的念头。
他曾在心里问过自己,他对刑贝宁的关心是不是已经超出了刑叔对他的嘱托,会不会已经由单纯的帮助她,变成渐渐的爱上了她?结果连他自己都没有答案。
但是他心里明白,这种陌生而又让他欢喜的感觉,他真的一点都不排斥。
爱情这个东西,他虽然自己没有接触过,但是去看到了不少,尤其是他父母经历的那百般劫难的感情,还有他小叔叔和小婶婶受尽情伤才相遇的爱情,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么,他像现在对刑贝宁的感觉,是不是爱情呢,司徒辰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孩,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刑贝宁给司徒辰包扎完完伤口,仍然是侧面向他坐着,如果说刚才司徒辰带着血迹的臂膀伤口可怖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的话,那么现在,她的眼前真的可谓是秀色可餐。
司徒辰衬衣半穿半果,半古铜色的肌肤大片的露出来,可以看到结实的胸肌和肱二头肌,最要命的时,从她的角度,还正好可以看到他半隐半现的腹肌。
她蓦然发觉,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以这种状态离那么近,就算以前和邓昊在一起的时候,去到邓昊的出租房里的时候,邓昊想要脱衣纳凉,她都不许,他换衣服的时候她也全部回避,所以虽然跟邓昊谈了大半年的恋爱,却依旧纯洁的不得了。
只是现在,她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心里忍不住冒出来一个念头,若是能上手摸一下的话,那种感觉肯定特别好。
因为刑贝宁已经包扎好了,司徒辰很自然的将脱掉的半边衬衣拉了起来,带着血迹的衣服的脸色都有些发烫了,连忙站起来,掩饰着说道:“这件一副沾染了血迹,你还是别穿了,我帮你找一套一副出来!”
司徒辰自然是发现了她的这个状态,看着她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贝宁,不由得感觉的到暗暗好笑,这个小妮子,怎么这么纯情,不过心里隐约还是有些高兴的,她只是看了一下身体便这么害羞,岂不证明,之前她跟邓昊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刑贝宁很快找到了以前刑母为刑父买回来的衬衣,而且还是新的,因为刑父常年不在家,而且大部分时间都穿军装,很少有机会穿衬衣,这些衣服买回来都没有动过。
“你去那个房间换衣服吧!”刑贝宁将衣服递给司徒辰,然后指着一个门上挂着小布偶的房间说道。
司徒辰之前就已经知道,这是个一室两厅的房子,刑母刚才进的是主卧,那么这个房间,就一定是刑贝宁的闺房了。
他心里自然是乐意的,接过衣服,然后跟刑贝宁道了一声谢,就走了进去。
刑贝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忍不住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骂自己没出息。
房间虽小,但是却充满了小女生的气息。
司徒辰仔细的打量这个房间,床边的一个小沙发上摆放了一只胖乎乎的大白,和几只可爱的小黄人,还有其他的一些毛茸茸的小玩具。
他笑了笑,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玩具,她的妹妹司徒苡的房间里也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