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养了几年后现在慢慢的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但是像写字提东西等需要手腕使力气的就全然不行。
门一被拉开,外面站着的那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子男aha就对她不满道:“你都睡了一天了,这么累的嘛不就帮人运送点东西去北境嘛。”
他们虽然都是雇佣兵但是在没有大单的时候上面的人是默认了他们可以自己私下接活的,绝大多数的雇佣兵接单都是接杀人越货的单,除了周颐。
她不喜欢杀人,所以就算是接单的话一般只是接运送货物类的,为此,她在兵团里还有个外号叫“镖师”她干得和那些古时候的镖师也没有什么两样。
“嗯,路上有点累。”周颐说道。
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因为送的东西的特殊,一路上她遭到了太多次的追杀,最惨的一次是在冰川洞里不吃不喝不睡的呆上了四天才摆脱了追着她的人,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刀疤男没太在意,只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道:“那你现在休息好了吧走,去酒吧玩会”
知道对方说的那个去“酒吧玩会”是种什么玩法,毕竟对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来说,在完成了一单任务之后肉欲上的放纵就是对身体上最好的安慰了。
周颐没所谓的点了一点头,然后转身回屋里在凌乱的房间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拿了件还算干净的灰色的长袖衬衣穿在外面了就往酒吧的方向走,随意
地让人看不过眼。
果然男aha见到后道:“我说你要不娶个老婆吧这一天天的你过得比我这大老爷们都还要糙。”
屋里里乱得跟什么一样,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下脚进去睡觉休息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了起来什么,自己在那里笑哈哈道:“不过你要是想娶老婆的话那估计还真不好选,得多少女人为了你而争风吃醋啊。”
叶元这小子是个好命的人,虽然长得很普通还残了一只手的,但是架不住桃花运好,刚加入他们雇佣兵兵团的时候就有好几个男ta和女ga想往她床上爬的,听说好像技术好不错至少每个跟她睡了的人都挺念念不忘的。
男aha想到。
但周颐表现得很冷漠:“那你怎么不娶”
“我娶个屁啊,天天浪着不好吗”刀疤男道。
周颐没理他。
两个人出了公寓之后就往地下酒吧的方向走,夜里气温不算高,哪怕是再深度有一百五十米的地下也是如此。
周颐走着路,路上男aha给她打了只烟,周颐抽上了一根,然后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外套。
“诶你这次还把头发剪短了”刀疤男问道。
周颐之前的头发蛮长的,都快到腰了,女aha中很少会有人像她一样留那长的头发,尤其是在兵团里,虽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就看着会让人觉得太弱。
周颐刚来的时候给人的印象就是那样的,弱弱的,不爱说话不爱笑,也不喜欢跟人打架,要不是刀疤见过周颐发狠了一招致人命的样子兴许真的会被周颐的外表所欺骗的。
不过这次周颐这头发剪的蛮好的,就刀疤男那直男的审美都觉得这及耳的短碎发很是称周颐的长相,显得人飒气又颓靡难怪那些个ta和ga的都喜欢这小子呢。
刀疤男不爽道。
“嗯。”周颐不咸不淡道。
夜里一阵风从地下城的通风口吹了过来,激起人一片凉意。
廊河的月比其他地方要冷的多,哪怕是在地下也一样,刀疤抽着烟骂了句脏话,又说起了昨日自己睡的那个女ta,“真不错,可惜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ga是什么滋味呢。”
女ga数量本来就非常的少,后来又因为战乱,联合
王国开启复制人计划,大多数的ga们都被抓往了复制中心,现在还能出现在地下城的,要么本身就是个狠角色,要么就是谁养着的金丝雀。
“圆子,你睡了好几个女ga了吧”刀疤搭在周颐的肩上,问道。
“两个。”周颐没有表情的纠正道。
“整个廊河这边的地下城也没有十个女ga吧,你睡了五分之一了k感觉怎么样啊”
“还行。”周颐道。
听出周颐不愿意谈这些,刀疤男笑道:“好吧不说这个,不过看你现在一副已经习惯了的真是想不到最开始的时候那个洁身自好的人会是你。”
他说的是周颐最开始加入雇佣兵的时候,雇佣兵都是一群糙a,大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卖命的,所以在不卖命的时候便会格外的放纵自己的,周颐现在的模样长得虽然普通,但是他们里面的女aha本来就少,再加上周颐很能打,所以很多ga和ta便很喜欢与她共度一夜,以慰这战乱的年代。
最开始的时候周颐确实有过洁身自好的时候,只是后来久了,发热期一次又一次的来袭,没有抑制剂的她除了放纵自己以外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然,最重要的转折点还是在第一个胆大妄为的女ta爬上了她的床的时候,周颐把人踹了下去,对方却笑吟吟的问道这么冷傲的难不成是在为谁守身吗
“姐姐可以帮你忘了所有”那个女ta见她沉默,于是再度攀上了周颐的身子,贴着对方的耳朵道。
后面那个沉默的aha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和她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廊河本来就是刀尖舔血的一群人活着的地方,那个女ta不是什么喜欢保密的人,所以第二天周颐的尺寸以及功夫就被对方给传了出去。
有的事其实想明白了就那样,活着都只是行尸走肉的,何必再坚持一些莫无须有的东西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周颐身边的ta与ga往来不绝,要不是她本人比较偏好女性的话估计那些个男ta和男ga们也会坐不住的,真是好命的让人嫉妒。
听到同事的趣,周颐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其他的话。
廊河的酒吧不多,大多都是开在地下的,而最大的一家就是
周颐常去的“幕色”。
里面的人大多都是为了寻欢作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