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我校医室”周颐脑子还没烧坏,她知道女a的第一次发热期会非常激烈,但从没想过会这么激烈,她根本不敢再在教室里呆下去了,她害怕自己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又不可挽回的事。
“我臭成这样,我怎么可能能坚持得住带你去校医室”说归说,骂归骂,但事态毕竟紧急,教室里还有一个没有被标记过的ga在,再拖下去的话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陈钦捂着鼻子一边骂,一边架着周颐的手臂往楼梯口跑,“你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吗信息素赶紧收一下”
发情的aha对于同类来说真的是太臭了,跟学校的粪坑被炸了一样。
周颐热得冒汗,还难耐地伸手在扯着自己的衣领,想让自己凉快一点,可偏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展信佳的身影,她很想展信佳,很想再闻闻展信佳身上甜甜的信息素,想舔一口展信佳青莲花香的腺体,想和展信佳做些成年人的事。
“周颐”陈钦实在还是受不了了,一巴掌呼在周颐的头上,“你他妈冷静点,现在是在学校给我憋回去”
她指着周颐裤头,咬牙切齿道:“还有你手能不能不要再试着解裤子了”
疯了疯了,发情的女a太饥渴了
该不是要对她个aha下手吧
周颐真的绝望了,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遇上发热期,整个人也很懵,脑子压根就是不清醒的状态,只觉得自己难受的厉害。
得亏她的信息素对一般ga没有太大的影响,不然她可就捅了大篓子。
陈钦骂骂咧咧,架着周颐好不容易赶到了校医室,进了门就把周颐丢到了一边,嚷嚷着让校医生找抑制剂,一针扎下去,周颐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整个人就又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晚自习还有10多分钟就要开始了,陈钦戴着n95的口罩坐
在校医室的门口,拿着手机在跟人发消息。
表情是非常的难看。
“这哪”周颐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脖子那个地方疼得厉害,“哎疼。”
她低呼道。
见周颐醒过来,在玩电脑的校医便拿着听诊器和信息素测试仪走了过来,“醒了”
“”周颐表情愣愣的。
校医给周颐检查了一下,记录了她一下当前的信息素浓度,对她道:“小aha这是头回的发热期吧”
周颐眨眨眼,想了好大半天才想了起来那会儿自己在教室里不受控制的模样,瞬间脸就变红了:“啊是,是的。”
她羞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校医见多了头回遇上发热期而不知所措的aha,温声安抚道:“不用太担心,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这说明你长大了呀。放心,女a发热期很少的,不用害怕,这次你来的很及时。”
周颐涨红了脸,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方把头埋进去:“啊谢谢医生”
校医笑了一下,然后拿着抑制贴给周颐脖子上的腺体贴上,“你现在的信息素浓度已经降下去了,抑制剂也给你打了一针,但毕竟是第一次发热期,所以可能会有很多的不适,我听你同学说你同桌是个ga为了保险,你还是贴上一个抑制贴的好。”
周颐吭哧了半天,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让她怎么说说她只是因为被展信佳亲了一口,所以就发情了吗
啊啊啊啊啊社会性死亡了
校医是个很漂亮勾人的女ta,姓王,三十来岁,说完了那句话后她还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周颐的下半身,然后悠悠道,“当然,我建议你一会儿还是去厕所解决一下,这么顶着去上课好像也不太雅观。”
周颐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下去然后飞快地伸手紧紧地捂住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表情是跟服了毒一样的难受:“”
这个校医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正经的好人
王校医见状笑开了,伸手揉了把周颐的脑袋,好心道:“女a的腺体可是很脆弱的,平时的时候它都很乖地缩
着藏好的,但在发热期充血之后就有点不受控制了,你这么捂它容易出问题啊。”
周颐满脸通红,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
别说了好吗求求您了
见周颐实在是不经逗,于是打趣完了的校医终于好心的放过了她,然后转身招了招手,把陈钦给叫了过来:“行了,你同学没有什么事儿了,可以回去上课了。”
一般女aha的发热期都不会太激烈,打了抑制剂之后是可以正常生活学习的,陈钦上学期也赶上过,自然也比较懂,点了点头后就侧身伸手去扶周颐。
“”结果被臊了顿后的周颐梗着脖子推开了前同桌伸过来扶她的手,含羞欲愤道:“我又不是自己走不了”
还扶着她走,像什么话
陈钦戴着口罩非常的无语,她被周颐熏大半个小时的都还没有说什么呢,周颐还傲上了:“那你知不知道那会儿你是怎么像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鹌鹑一样被我拖到校医室来的”
周颐:“”
周颐:“”
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