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起,父皇就不再要求阿棠参加武术课程。
而阿棠本身就是个懒散性子,能浑水摸鱼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
没有父皇的约束,更是乐得清闲。
偶尔心情好就跟着他与小羚一同练一练。
但基本上,大半的时间都是缺席的。
要么在宫中四处游玩,要么就是去藏阁看,又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自然练不出什么成绩。
估计是对武术这一途彻底不抱希望了,后面连调理身子的药都不吃。
父皇问起,她还振振有词道:“这身子骨即便再调理,也无法学习武功。
而我这人怕苦又怕累,练武亦没什么毅力恒心。
既不准备做个武林高手,更没想过要上阵杀敌,要那么好的身子骨做什么呢?
左右再调理都只能维持原状,那为何还要折腾呢?
倒不如就此放弃,我还能少喝几口苦药。”
见她心意已决,加上太医保证她身体已无大碍,只要不作死糟蹋自己身体的话,寿数与常人无异,父皇这才勉强同意了她断药的要求。
“就你这小身板,还敢跟霁雪动手?
你难道不知道平阳侯府的教导十分严苛,三岁就给霁雪请了武师吗?”
风行珺越想越后怕,尤其是看到对面之人还顶着个熊猫眼,一脸不以为意,火气腾地升起来,没忍住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戳着她的脑袋,教训道:“你怎么对自己一点数都没有?
走路都能摔了的人,还敢跟自小习武的人动手?
哪里来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