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阳光洒进贝里昂家的窗户,将爱德华的背影染上了一层金黄。
他被拒绝了。
贝里昂并不想有人付出无谓的牺牲,术业有专攻,合适的人就应该干合适的事。
哪怕你心里不愿意,心怀痛苦。
贝里昂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就是刚刚离开他家的鲍勃。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了解了鲍勃的故事。
鲍勃隔三差五就去波哥大是因为闲的没事儿去旅游吗?当然不是,五年前鲍勃一家三口去波哥大旅游,因为附近有一处很美的湖泊,他们没有选择繁华且安全的市区,而是在那里租了一间民宿。
鲍勃很有信心,他是海豹退役士兵,哪怕他知道远离波哥大市区并不安全,也完全相信能够保护好妻女,然而一觉醒来,妻子跟女儿都消失了。
电话的等待音响着,贝里昂心想鲍勃临走的话或许不是奉承,更多的还是暗示。
没有逮捕令哪怕杀了一个杂碎也许会被惩罚,但是跟贝里昂一起,或许会不一样。
现在网上呼喊贝里昂从政的呼声越来越高。
乌泽为什么能上台,因为他的主张满足了大部分的民众利益。
可这里是美国,如果有一头会说话且爱民的猪,疯狂的选民们把他推选上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贝里昂可能猜透了鲍勃的真正意图。
利用他?
算是吧,但是这种利用,贝里昂很爱,很喜欢。
“哈喽,鲍勃,在忙吗?什么,还没有到警局?”
“哦,你得再来一趟我家了,你好像忘带了什么东西。”
公路上,一伙儿小年轻抱着音响,唱着r在疾驰,突然前车一个漂移,车子直接横在了路中央。
车子里人仰马翻,音响掉到了路上。
“法……”
“咳咳咳……”
开车的小年轻提着一把格洛克,嚣张的叫嚣好似鸭子被人提住脖子一样突然没了动静。
前车车窗伸出来一把16,男人戴着墨镜,穿着警察制服。
“哒哒哒……哒哒哒……”
看来小伙儿们需要走着去参加黄趴了,音乐响着,鲍勃留给他们一个尾灯,或许街头音乐用枪声伴奏更加合适。
……
门铃响了,爱德华去开门。
个头不高的鲍勃进门就问:“嘿,贝里昂,我好像没掉什么东西。”
他嘴里这么说着,屁股却很老实地坐在了贝里昂卧室的椅子上。
贝里昂把平板朝他挥了挥,“嘿,老兄,看看这个,不是你落下的吗?”
鲍勃只是扫了一眼,瞳孔猛然一缩,很认真地接过平板。
平板上是亚历山大今年上交f的账目,但是按照贝里昂的嗅觉,这本账目体现的不会更少,只能更夸张。
分红f接近三亿美刀。
人口及器官买卖成交五十多万单。
“法克,亨利,你个杂碎,我要敲碎你身上每一块骨头。”
贝里昂耸了耸肩,爱德华看向鲍勃的目光带着同情。
这个亨利可能是鲍勃的熟人,可能是f探员,也可能是ia或者dea的海外雇员,美国很多退伍军人都受雇于这两个机构。
但贝里昂更确定这个亨利是联邦探员,毕竟那份数据上专门注明了这是f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