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婶婆仿佛知道我要问什么,没等我开口,先说道。
“阿一,婶婆明天带你去看你姑姑。”
我原本还有些颓废的状态,一听到婶婆这么说,立马精神。
“嗯嗯!”
婶婆说完转身就去厨房做饭,我立马跟过去帮忙烧火做饭。
第二天早上我们刚吃完早饭,那个叫猴子的男人又来了,他直接把摩托车开进院子。
“婶子,现在过去跟远哥汇合嘛。”
“真是麻烦你了,猴子,让你这两天帮忙跑来跑去的。”
“没事,婶子,上车吧!”
婶婆说完喊上我一起上了猴子的车。
车子开的很快,我记得这不是往县医院的方向,猴子七拐八绕的开到山上。
等到地方我才知道是殡仪馆,跟之前姑姑带我去见爸妈还有姐姐的时候一样的地方。
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车后紧紧跟在婶婆的身后。
“婶婆,我们不是要去医院看姑姑吗?”
婶婆拉紧我的手,让我跟她走。
我们往殡仪馆里面走,时不时能听到声音杂乱不一的哭声,有大人有小孩。
那个叫猴子的男人停了车,接了个电话,随后就马上跟上来。
“婶子,远哥已经都处理完了,现在可以直接过去取骨灰回家了。”
“猴子,你带我们过去吧。”
我听到这好像已经猜到了,但是不愿意相信。
猴子一直带我们来到一个房间,我发现姑父也在。
看到我们来了,姑父才开口叫我。
“阿一,你是珍珍的娘家人,由你带她回家吧。”
姑父说完抱着一个包着红布的坛子给我,我这时候再傻也知道了。
我接过姑姑的骨灰坛,泪水止不住的流。
回去是殡仪馆的车送我们到家的,姑父到家后叫人在村头山上挖了一个墓,很简单就安葬了姑姑。
这件事过后,我沉浸在悲伤中很久,性格开始变得孤僻,也变得更加不爱讲话。
我姑父自从安葬完姑姑,就很少出现在家里,家里就我跟婶婆两个人,冷冷清清的。
我连续好几天都梦到姑姑,爸妈,还有姐姐,每次醒来都躲在被窝偷偷哭。
婶婆知道我难过,怕我太孤独,给我养了一只哈巴狗陪我,我给它起名叫小白。
等到临近暑假,家里养的哈巴狗一直狂吠,我听到声音走到院子,发现是我姑父意气风发的开着黑色的四轮车回来,车上副座还坐着个挺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一下车,小白就朝它狂吠,吓得她往后躲进我姑父的怀里。
我姑父看到哈巴狗吓到那女人,上来对着小白就是一脚,踢的小白嗷嗷叫。
我赶紧上去把小白抱到一边。
那女的下车后身上的香水味隔老远就闻到了,特别浓很刺鼻。
她穿着一身红色吊带裙子,像电视里看到的明星一样很时尚,最明显的是她的肚子,把原本紧身的吊带裙衬的凸起一个大包。
婶婆起初坐在客厅看到姑父后,满脸的不开心,等到姑父走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话后,婶婆才把眼神盯向性感女人的肚子。
“妈,她叫晴晴,是你的儿媳,现在她肚子已经5个多月了,我给医生偷偷塞了红包,他说这胎是男孩,以后晴晴就在家里养胎了,你就等着抱大孙子吧!”
那女人到家就一副嫌弃的眼神,跟着我姑父不情不愿的走进客厅。
姑父说完抱着一个包着红布的坛子给我,我这时候再傻也知道了。
我接过姑姑的骨灰坛,泪水止不住的流。
回去是殡仪馆的车送我们到家的,姑父到家后叫人在村头山上挖了一个墓,很简单就安葬了姑姑。
这件事过后,我沉浸在悲伤中很久,性格开始变得孤僻,也变得更加不爱讲话。
我姑父自从安葬完姑姑,就很少出现在家里,家里就我跟婶婆两个人,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