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于然见她这么问着,马上也正经了起来。
他想了一下,对她徐徐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你择个开业的时间了。”
嗯,这家店铺也当作聘礼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三日后吧。”
她抬眸看着他,浅笑了下,“估计,那老家伙快要坐不住了。”
……
数日后的深夜,
赵兴秉烛熬夜看着手里的账本,看见自己楼里的生意额一天不如一天,气得把账本一下子砸到在了房的地上。
“岂有此理,这个月来楼里的生意竟生生跌了五成,好你个雷于然,果然有手段啊!”赵兴弓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膝盖,气得胃疼。
“大哥,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啊。”
站在不远处的赵老三替他捡起账本,那拿着本子的手仔细一看还有些许颤抖。
“消气?我们的生意都被抢光了,你叫我怎么消气!”
赵兴一脸气愤地看着他,恨恨地说道。
“要不我找人去教训他一顿?”赵老三最怕的就是他这大哥了,此时说话的语气都极其小心翼翼的。
“教训?你当新上任的县太爷是吃素的?到时被人倒打一耙就不好了。”
“那大哥你说怎么办嘛,哎哟。”赵老三烦躁地挠了挠他那空空的脑袋,一脸着急。
“不着急,看来我们得先上门去会一会那个小子了。”
赵兴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眼睛猛地眯了眯,带着满满的危险气息。
谁知第二日清早,赵兴他们还没出门,雷于然他便带着厚厚的礼物,登门拜访来了。
“你说什么?”
赵兴听完家丁的汇报,一脸不相信,便又问了一次。
“禀老爷,雷公子带了拜帖来,求见老爷您呢。”
“呵,臭小子……”
赵兴捋了捋长胡须,小眼睛眯了一下,复问道:“他有没有说要来做什么?”
“说了,他是来赔罪的。”小厮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只得顺从地回答道。
“呵,那便请他进来吧!”
赵兴大袖子一挥,霸气地坐在主人宝座上,神情肃穆地等待着他来。
他以为雷于然是来炫耀挑衅的,谁知,雷于然一走进来,便十分恭敬地迎了上前,对他行了个大大的礼。
那态度恭敬得甚至有些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