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是只会下药吗?怎么老逮着顾承宴一个人嚯嚯。
她替顾承宴忿忿不平的时候,男人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脖子上,大有种要往下的趋势。
季挽澜伸手推了他一下:“顾承宴,你先忍住,这里还不行……”
刚才忍着看完那出戏,已经是顾承宴身体的极限了,他现在是一点也忍不了了。
男人紧紧抱着季挽澜,低头去寻她的唇。
季挽澜连忙捂住他的嘴,突然意识到顾承宴已经撑不到回家的时候了。
她只能带着顾承宴就近开了一间房,把人带进酒店房间。
关上门的时候,季挽澜累得不行。
男人突然从身后缠上来,炙热的吻落在她耳后,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裙摆,熟练地滑进去。
季挽澜想说给自己几分钟休息一下,可是顾承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男人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往后仰起头,承受着男人凶猛的吻。
季挽澜身体蓦然腾空,顾承宴抱着她往大床那走。
季挽澜怕掉下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吻过去。
昨天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季挽澜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后面身体都快散架了。
窗帘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云层厚重,太阳被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光都没透出来,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季挽澜缓缓睁开眼睛,盯着两块窗帘中间留下的那条缝隙,看着外面的阴天发了一会儿呆。
她眨了眨眼睛,刚动了一下身体,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身体又酸又疼,就跟全身骨头被打散后重置一样。
搭在腰上那只大手忽然收紧,季挽澜耳垂突然被人亲了一下。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磁性:“老婆,昨晚辛苦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季挽澜就红了脸。
她用手肘往后捅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这都第几次了!”
顾承宴闷笑一声,脸颊贴在她耳后,轻轻摩挲着:“抱歉,昨天喝了不少酒,我也不知道哪一杯有问题。”
季挽澜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直接问:“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男人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捞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翻出手机,看到上面的静音图标才想起来昨天下午自己点了静音。
季挽澜凑过去,也看到了上面的静音图标。
她推了男人肩膀一下:“下次不准静音!”
如果当时他接到自己的电话,或许后面被诬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的错。”
顾承宴的大掌贴着女人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低声问:“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昨晚的事情,季挽澜的脸色便沉了几分。
她把昨天被女人带下楼换衣服后碰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顾承宴听完,沉默了,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阴鸷。
如果昨晚那个男人没有敲偏,季挽澜没有醒来的话,那现在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