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是那样呗”南烟脱口而出的同时，捏紧拳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空气仿佛静止了两秒，南烟身前忽然一松，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耳边传来门喀拉一声打开的声音。
她睁开眼，就见苏致不知何时已经拉着门，退到一边，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嗓音清淡道：“你走吧。”
南烟：“……啊？”怎么就赶她走了，她不能走啊。
南烟：“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这可是关乎她能否重回仙界的重要问题，没得到答案之前，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被打发了。
“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苏致淡淡地说。
“怎么，就有答案了呢？”南烟往门口挪了几步，还是不甘心地回头。
“你自己想。”苏致说。
“啊？不是我问你的吗？”怎么能叫她自己想呢？这家伙到底啥意思？
南烟还想继续追问时，苏致已经关上了门。
南烟：“……”怎么能这样呢，没礼貌！
她愤愤地走到电梯门口，按亮了下行按钮。电梯缓缓上升之时，2801的门再次打开。
南烟一脸期待地看过去，就见苏致拿着一件外套走出门来。
“我送你回去。”他说。
“啊？我自己可以。而且，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走吧！”苏致已率先进了电梯，帮她按着电梯按钮，定定地看着她。
南烟注意到他拿着外套的左手手肘处有些许红痕，似擦伤的痕迹。
“怎么？是要我拉你进来吗？”苏致说。
“没，没有。我自己可以进来。”南烟走进电梯，再次看了一眼苏致的手肘。
电梯门关上，缓缓下行，不大的空间里，电梯运行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
“你昨天晚上，没事吧？”南烟抬手指了指苏致的手肘处，试图打破沉默。
似乎是有点意外，苏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这个，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他迅速穿上外套，伤口瞬时被遮盖在了风衣袖子里。
苏致所住的这个小区名叫霁月湾，是京市有名的富人小区。小区视野疏阔，人口密度相对其他小区来说，算是相对较低的。
这个时间点，小区内行人稀少。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往小区门口走。偶尔与几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遇到认出苏致的，他都礼貌客气地点头回应。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苏致刚刚跟一个大姐打完招呼，转头时，南烟已经走到了三十米开外。
“我这不是怕被误会吗？”南烟放慢脚步，却并没有彻底停下来。
苏致到底身高腿长，很快便追上了南烟的步伐。
“误会什么？”他说。
“就……你，和我。”南烟抬手指了指苏致，又指了指自己，“万一被人拍下来，再被乱写怎么办？”
路过一处路灯，昏黄的光从上而下洒在苏致身上，将他眼里也融上一层暖意。南烟看见苏致忽然笑了笑：“既然这么怕，还提出要当男女朋友那种提议？”
南烟清了清嗓子：“其实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人认识。倒是你，万一被拍到，多少会对你的事业有影响吧？”
“放心，并不是所有人都对娱乐圈和明星那么关心。更何况，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就比如你……”苏致说。
“我……我喜欢，当然喜欢的。不然也不能有那种提议，对吧？”南烟迅速反应。
“……”苏致看了她一眼，随即嘴角扯了个笑，带着些嘲讽的意味。
但因为他的脸隐藏在帽兜下，南烟并未看见：“那，我的提议，你是答应了吗？”
却见苏致抬手扯了下帽兜，转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吧！”
南烟：“……”什么意思？怎么总是选择性忽略她的问题呢？
很快走到小区门口，保安室里闹哄哄的，有人在吵架。
南烟看了一眼，吵架的其中一人，是之前放她们进小区的保安，也就是收了领队张哥“贿赂”的人，另外一个，胸口别着个牌子，写着“保安主管林生”。
“不过就是一点小错，我把东西还回去就是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亲自上门道歉。就再给我个机会吧！”
“不用了。这是他要求的，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