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吗?
当然……
苏洵看着赵时,鼻子里就好像装了俩喷壶……
看到石头……
“哼!”
看到木头……
“哼!”
看到赵时……
更是……
“哼哼哼……”
都快哼出颅腔共鸣了。
这,
赵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但是……
他也没办法,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在苏洵的眼里,自己应该就是那个高考前夕,撺掇别人很有希望上清华北大的儿子胡吃海喝,还让人儿子给自己打零工的小混混,
别说哼了,
就是扑上来掐死自己,
赵时都不觉的意外,但是……
你儿子仅以现在而言,对我的作用真不大,不是我拽着你儿子,是你儿子为了一口吃的,死赖着不走。
伱哼我干嘛?
赵时嫌弃的挪开了目光,觉得苏洵多多少少有些拎不清,但是,这一幕,落在苏洵眼里,却显然是一种桀骜不驯,就好像在说:看啊!
我不但把你清华北大的儿子祸祸了,
我还不悔改,
我还大跳,
大跳。
这别说苏洵了,已经好几日没跟哥哥一块看学习的苏辙都有些忍不住了,
“哼!”
然后……
赵时还没什么,
你插什么嘴啊!
苏轼的汗却都快下来了,尤其是苏辙哼这一声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转身便是一脚,
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
不但不知道,
苏洵眼看哼已经不足以让这种街头泼皮放过他状元之才的儿子,而且还混不在意,厚颜无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便忍不住了,有些阴阳怪气道:“某些人自身不过是仗着裙带才当了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却还不学无术。”
说谁呢?
你说谁呢?
苏轼看着自己父亲,猛的便是一激灵,更可气的是……
“就是。”
你就是个屁啊!
你就是,
苏轼倏然等向了往日看着还挺亲近,今日却莫名面目狰狞的亲弟弟,若不是大庭广众,父亲郎君都在,他今天好歹得给他来一脚。
苏辙不怕,
不仅不怕,而且还面色平静的回看苏轼,
你以为我愿意吗?
你可还记得再有几个月就是科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