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进了卧室。
慕九九抱着玫瑰花,本想再度开口解释,却再次被褚严修用一根食指堵住了嘴巴。
“游戏现在开始!”
慕九九有点怕,但是看着怀里柔软美丽的玫瑰花,她实在想不出,玫瑰花怎么能作为惩罚人的道具呢?
难不成老公要让她把玫瑰花全部吃掉?
那吃之前她要不要洗一洗,说不定上面会有残留的农药……
片刻后,慕九九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嘴里咬着一朵玫瑰花,玫瑰的枝干被折断后,只留下三厘米长,慕九九用牙齿咬住那三厘米的枝干。
慕九九一脸迷茫的看着褚严修。
褚严修侧躺在她右侧,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她身上上下流连。
“游戏的规则是,十分钟内,你嘴里的玫瑰掉落几片花瓣,今晚,你就要承受几个小时的惩罚时间。”
话音落下,褚严修动作不再温柔,慕九九一下子弓起腰肢,脑袋摇晃,嘴巴里的玫瑰花也跟着她的动作剧烈颤动起来。
十分钟结束,花瓣掉落七朵。
慕九九快要哭了。
褚严修:“怎么办,七个小时,你岂不是要死在我床上?”
“老公,求你。”十分钟,慕九九已经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耗尽了:“九九五点还要回去……”
“你可以求饶,拿三个月的时间来换,每减一小时,拿一天来换,如何?”
“不、不行,三个月,不能再少了,唔……”
“你可真固执,那让我瞧瞧你的能耐吧!”
直到最后,慕九九快哭晕在褚严修怀里,也没有妥协让步。
褚严修把她弄醒,拿着一支带长枝干的玫瑰,用枝干点点慕九九的脸蛋,语带威胁:“还有四个小时,你可不能晕过去了。”
“老公……”
“三天,还是在这里放上玫瑰花呢。”褚严修的声音危险又邪肆:“每放一支,也可以减去一个小时,你选一个。”
慕九九被褚严修的话吓得双眼发红,然而最终在褚严修的逼视下,闭上眼睛颤抖着双腿,认命道:“九九选玫瑰花。”
褚严修气红了眼,把玫瑰花扔到床下的地毯上,俯身吻上慕九九的唇。
一吻之后,慕九九内心的恐惧还未退散,她喘着气,颤抖着膝盖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接下来会遭受到的惩罚。
褚严修的唇瓣没有立刻离开她,而是舐去她唇角的涎水,一路滑到她的耳畔。
用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红透的耳朵:“以后,不许收别的男人的花,否则,你便一辈子,只能做一个花瓶,懂吗?”
慕九九对‘花瓶’的威胁,似懂非懂,但大脑下意识觉得那会是个要命的、危险的惩罚。
她亦想不明白,褚严修的话意,但是被驯服的身体自主意识的回答:“是,九九不敢了,九九以为那些花不代表什么……”
“慕九九,我不要你以为,以后,你只用听我的,懂吗?”
“是,老公,九九听老公的话。”
“行了。”褚严修拉起被子,盖上她的双腿:“睡吧,乖女孩,晚安。”
连她的身子都还没舍不得,怎么会真的用危险的方式伤害她呢!
褚严修搂着睡熟的慕九九,目光凝望着天花板,看来,他真的快要被慕九九逼疯了。
------
褚严修到回安县的第五天。
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他住了五天的十八线小县城。
原因是,早上送慕九九回家,分别时,慕九九说,回安县古城街有一家早餐店的包子很好吃。
看着昨夜被他欺负的摇摇欲坠的女人,脸上努力漾起一抹讨好的温柔的笑意对他说:“老公,回安县有一家很有名的早餐店,包子很好吃,是传统老式竹编蒸笼蒸的,等天大亮了,九九给姥姥说一声,去买来给您送过去。”
褚严修握住慕九九的肩膀:“多睡会,我自己去买,店名叫什么?”
慕九九愣了一下,因为褚严修很少用如此平常的关怀的语气对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