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纳粹对于潘多拉病毒或者说冥界之花的研究已经非常深入,那种程度的怪物,恐怕常规武器很难对其造成有效杀伤了,而且这东西成长速度极其快速,刚开始还细细的触手,当最后团灭红卫小队的时候,那触手都已经长到了人的手臂那么粗壮,而且能够生生将电梯托住,强行让电梯停下,可见其力量有多么恐怖。
而且这个怪物最终必然会将触手伸向外界,那就代表这种东西将会再也瞒不住,事情必然会闹大,不说人尽皆知,但该知道的人绝对不会少,美丽国必然会横插一手,甚至LHG内五个大善人估计都会插上一手,肖恩想要躲起来偷偷发育的计划将会被打破。
这件事有RFG的参与绝对不可能瞒住那五个大善人,纳粹也许会遭受针对,RFG估计也不会好受,而且自己与光明会的现任主席可以说是已经走向了对立面,用屁股想也知道对方一定会推波助澜,到时候说不定会比纳粹面对的压力还大。
但事已至此,却是无法补救了,毕竟谁也料不到纳粹竟然能够搞出来这么个恐怖的怪物。
……
阿根廷,科尔多瓦市政厅,清晨。
科尔多瓦市政厅的大门已经打开,政府官员以及工作人员们陆陆续续的来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准备进行一天的工作。
“嗨,多米拉女士,麻烦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市长办公室内,麦迪市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将电脑打开,头也不抬的对着一旁的市长秘说道。
“好的,市长先生。”
多米拉微微点头,然后去到咖啡机旁给市长准备咖啡,正在这时,外面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以及一些惨叫声。
砰!正当麦迪市长皱着眉头想要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吓了他一跳。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麦迪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纳粹的那帮人,他是知道纳粹的人就在他们这座市政厅下面做研究的,但他并不清楚对方在研究些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出过问题,对方与他平时交集也并不多,以至于他都快要忘了自己下面还有着这么一帮人了。
现在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除了恐怖分子袭击和纳粹那帮人的实验室出了问题以外,他根本想不出第三种可能。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各种惨叫声不断传来,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砸击声以及零星点点的枪声响起。
显然,情况似乎开始越来越严重,麦迪市长不敢犹豫,一把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M1911半自动手枪。
“市长先生……”
秘多米拉此时脸上也带着些许紧张之色,她又不是聋子,外面的声音她自然也听到了。
“多米拉女士,别出声,跟着我,放宽心,也许只是一场恶作剧,还有,请把你的高跟鞋脱掉。”
麦迪市长摆了摆手,走到房门口,右手持枪,把左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缓缓拧动,拉开房门,右手的枪对着门缝,随时处于待击发状态,神情专注。
麦迪市长可不是那些只会坐办公室的政府官员,他年轻时可是当过特警,执行过反恐任务的,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战斗了,但基本功依旧扎实的很。
麦迪市长缓缓完成切角进入走廊,走廊此时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外面嘈杂的声音也几乎快要全部消失,整个市政厅显得有些诡异。
麦迪市长一边据着枪往前走去,一边举起左手朝着秘打手势示意对方跟上,他一路来到楼梯口,往下切角观察确定安全之后这才朝着下面继续前进。
他可不打算去乘坐电梯,毕竟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贸然乘坐电梯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并不清楚袭击者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分部的位置在哪里,但像电梯和楼梯这两个关键的地方,一定会有人看守,这一点毋庸置疑,一旦选择乘坐电梯,那么就相当于彻底把自己暴露在对方眼前了,对方负责警戒电梯的人员只需要等着电梯开门,然后开枪,而他不会有一点反击的机会。
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走楼梯,这种错误麦迪市长当然是不会犯的。
科尔多瓦市政厅地上一共是九层,并不算是太高,哪怕麦迪市长这些年常年坐办公室,体力大不如年轻时候的自己,但爬个九层楼还是勉勉强强,而往下的话倒是要轻松一些,这上面几层楼似乎都已经人去楼空,或者有些人应该是躲了起来,总之几乎是没什么声音。
到了第三层,麦迪市长的脸色凝重无比,因为他清晰的听到了有惨叫声传入耳朵,声音凄惨,撕心裂肺,仿佛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楚一般,而且不止一道声音,显然是有几个躲起来的工作人员同时遭受了袭击,那种砸击的声音也传入了他的耳朵,“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墙壁碎裂的声音。
“嘘!”
感受到身后的多米拉似乎愈发紧张的抓紧了自己,麦迪市长回过头用左手食指竖起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轻手轻脚的朝着下面二层走去,他并不打算招惹第三层的东西,他现在愈发觉得袭击者也许压根就不是人。
因为如果是人的话,那应该会有呼喝声以及枪声才对,但现在除了受害者发出惨叫声以外,就是那种砸击的声音,他开始愈发怀疑是纳粹的实验室搞出了什么怪物之类的。
而麦迪市长和秘没有看到的是,他们刚刚下去,就有一个人从走廊里跑到楼梯口,但他并没有能够幸运的逃走,因为一个粗壮的触手从走廊快速追了上来,直直从他胸口穿胸而过,顶出一个大洞,然后一把就将他给卷了起来拖了回去,只在这里留下了一滩血迹。
第二层倒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但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第三层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令人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