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捏着小白虎的脸，舒适的手感让他没忍住狠狠揉捏了一番。
“你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嗷呜？”
顾北瑜歪了歪头，一脸无辜的盯着他。
白言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强制性的将他和自己分开放到了床上。
然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衣柜，衣柜里面放着好几套干净的衣服。
白言挑了一下眉，这些衣服看起来都很合身。
不过，如果说刚才还有些怀疑，那么现在他就可以确定了。
这个房间绝对是顾北瑜的。
毕竟这里面还有两套衣服，是他曾经在主神空间购买的两套，他还挺喜欢。
却在某一天，这两套衣服被人调换了，哪怕衣服款式一样，但他还是能够察觉出来。
因为那件事他并没有在主神空间待多久，就重新回去做任务了。
那个时候对他来说主神空间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都有人能够趁着他睡着了，悄无声息的换掉他的衣服。
说不定什么时候做出些更过分的事情，他都不会察觉到。
白言心中刚想着，思绪猛的顿住又回过头看了顾北瑜一眼，眯起了眸子带着些打量。
“你该不会……以前真的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哪怕现在知道，顾北瑜才是真正的主神。
可他总觉得这是顾北瑜能够做的出来的事。
奈何身为小白虎的顾北瑜，却是一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模样。
看着他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甚至也不闹腾了，乖乖的在床上趴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白言挑了一下眉，勾唇笑了笑，然后当着顾北瑜的面解开了几颗扣子。
究竟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装的。
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用别的方法来试探一二好了。
顾北瑜显然是没想到，白言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解开衣服扣子。
很快外套被脱了下来，又被白言随手丢到床上，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盖在了他的头上。
顾北瑜急得有些心痒痒的，在维持住现状和看白言脱衣服之间只纠结了三秒钟，就开始用爪子扒拉那件外套。
“嗷呜！呜！”
顾北瑜好不容易从外套里面探出了头，瞳孔渐渐紧缩，眼睛更是移不开一点。
白言：“……”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注意到他把他的外套给弄脏了？
顾北瑜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抬了抬爪子按在了鼻子上。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