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行阴暗的想着,目光黯淡而不明地往怀中的娇人儿看去,带着点难掩的欲色。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但内心的理智早已被妒火烧得一干二净,他劣根性地想将怀中的女孩,玩弄到精疲力尽,无法他想。
而对面的程牧阳想到的也是,案发现场,床上可疑的水渍。
经过生物检查,除了满床单女孩的dna,其中还掺了不少雄性生物基因。
更诡异的是,他一早就让人将床单上的dna与陆之衍作了比对,可上面显示的结果却差强人意。
匹配度只有80
程牧阳眉头紧锁,纷乱的思绪便卡在了这里,80的相似度,相较于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普通人来说,这似乎又有些高太多了。
可苏蒤蒤又是这般肯定,凶手就是陆之衍。
程牧阳长长地舒了口气,脑中一团乱麻的线索,如盘根错节的树根般,让他捋不清。
迷点太多,很多线索都对不上,多年查案的经验,似乎在这遇上了瓶颈,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的跟着凶手所预谋方向走。
望了望对面相依的两人,紧蹙的眉更是烦躁地拧起,这饭怕是吃不下了。
他眸色暗淡,临走前,撂下句话,“过几天,到警局与陆之衍再做个当面审讯,还有,外面舆论早已闹翻了天,就别出去了”。
话落,男人再次深深地回望着她,眼底尽是一片柔和宠溺,只是心爱的娇儿,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程牧阳眸色微沉,蓦地,像是察觉到厉宴行森寒的目光,他不屑地扯了下嘴角,随后不放心地交待了句,“照顾好她”。
便彻底关上了门,楼道间只有道落寞修长的背影,渐行渐远……
苏蒤蒤知道人已经走了,才扶着厉宴行的肩头直起身来,卷翘的睫羽微微压暗,露出一双灵动的眸子,漆黑的眸色中却又平添了缕忧愁。
不是她太过冷漠无情!
她知道,那束火红的玫瑰花代表着什么!
但她不能接受,他应该值得一个更好的女孩子,而她已经有‘啊宴’,现在……她似乎有些喜欢上他了,无关乎任务 。
女孩低头娇俏一笑,自己应该是误会他了,待人有礼的他,又怎会是虚伪敛着爪牙的恶徒。
再说了,看他刚刚可怜的小模样,像极了被赶出家门的哈巴狗,老实巴交的。
厉宴行望着紧闭的大门,久久没能回神,看刚才程牧阳微微难堪的脸色,绑架蒤蒤的凶手,似乎另有隐情。
他凝神思索,完全没有发现女孩危险的动作,直到不言而喻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异样感,他才惊醒。
忙低头向女孩的手看去,瞳孔扩大,声音一下压到最低,“不要命了!你身上还没好”。
闻声,苏蒤蒤到处点火的手一僵,抬眸无辜地眨了下眼,心底逐渐发毛,完了,忘了这老虎摸不得。
忽地一把将头磕在他脖子处,不去看他那愈加幽黑的眸,装傻充愣都撒着娇,“啊宴……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厉宴行再有的欲火也得生生压了下来,抱紧怀里的娇儿,感受鼻尖柔软馨香的气息,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真是拿你没办法,如果不是顾忌着你身上的伤,今晚你会喊到天亮”。
他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危险,目光却柔到了骨子里,就这般注视着她乌黑亮丽的发顶。
谁让自己就爱她这副软脓媚态的娇憨样。
嗯哈~!忍得真辛苦,好想把她拆吃入腹,拐到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
没有碍事的家伙在,她就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她的美也只能自己看,什么美艳女明星,嫁给我之类的,天天老婆、老婆的喊,网上那些混账他是一个都无法忍受。
他暗戳戳的想着,目光也逐渐变得阴冷,周身渗着一股阴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