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登相回了自己的营地后,忙对着副将吩咐道:
“袁步屈呢?
有场大富贵等着他;快让那小子来见我!”
他的副将一听是找袁步屈,立马忍不住含笑道:
“这小子刚刚倒了大霉。
今天,他又在营地给人看相,不知不觉就惹到了红娘子那只胭脂虎。
这母老虎被他仙风道骨的模样所骗,就找他看手相,想问什么时候能给李家留后。
结果,这小子非拉着她的手,摸了半天骨,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愣是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然后,他就被揍了一顿!”
惠登相找他是有正事。
一听他被打了,立马不高兴的问道:
“红娘子打了他?
这不是耽误事嘛!
还有,他们夫妇不是马尽忠的部将,怎么教训起我的人了?”
副将忍住笑,开口道:
“人倒不是红娘子打的,是一旁的李岩揍的。
不过,这还真怪不到人家夫妻头上。
这小子嘴没个把门的,也该揍一揍了!”
见惠登相疑惑不解,他连忙解释道:
“他听红娘子要求子,就绉绉的拽了半天,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怪话。
临了,他在李岩的逼问下,愣是说了句:
‘李将军,你别着急!
关于子嗣的事,你会有贵人相助!’”
惠登相:“……”
他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道:
“这小子,果然是嘴欠!
夫妻俩生儿子,哪有找贵人相助的道理!借种吗?
行了,你去将人叫过来吧。
我这真有件大事要吩咐他;说不定,他能凭此一飞冲天呢!”
“……是!”
……
片刻工夫,袁步屈来到了惠登相面前。
看到他脸上新添的伤痕,老登不由得教训了他几句:
“医者不自医,渡人难渡己!
你小子不是挺喜欢扮神棍的,怎么没算出来自己有血光之灾?”
袁步屈立马叫屈道:
“小的不是看红娘子长得带劲,就像牵个手、闻闻香嘛。
没想到,他们夫妻都是从土匪窝子里出来的;一言不合就动手!”
惠登相瞪圆了眼珠子,立马呵斥道:
“大家进了军营,都是袍泽兄弟;有你这样对兄弟动手动脚的嘛!
我看你不仅是神棍,还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淫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