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隘前这么大动静自然是瞒不过守将刘君邛,听闻窦孝谌被那通缉令上的唐军劫持后,刘君邛立马来到双方僵持处。
“你便是布告上那迫害唐军的薛礼,薛仁贵?”
看着城墙上贴着的几张通缉令,薛仁贵长枪一横,此时的他已然对唐军生不出半点善意:“让开还是要战!?”
“倒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你想战,刘某哪有不奉陪道理?若你赢了,刘某亲自护送你入关!全部都给本将军闪开!”
“将军他们”副将指着那二十多骑窦孝谌部下为难道。
“听不懂吗?全部闪开!~”
“是”
接到命令,副将旋即手一挥,望坡岭关隘内瞬间涌出两三百骑,城墙上的弓弩手也是立马拉弓对准了窦孝谌的那些部下。
一身披甲胄的家丁脸色阴沉:“刘君邛你想造反吗!?”
“咻咻咻~!~”这家丁话音刚落,三支箭矢便精准的射中其面门及身体。
“刘君邛也是你能叫的?就算是窦相当面也敢如此称呼刘某,我数三声,再不闪开死!一”
毕竟是关乎到自己性命,刘君邛才刚开始数,窦孝谌的二十多骑立马就退散了开。
薛仁贵一跃下马,将窦孝谌扔在自己身后,枪尖直指刘君邛,示意其尽管过来。
“看你这一身伤,刘某也不欺负你!”话落,刘君邛单手持枪便朝薛仁贵方向奔去,势如猛虎下山。
“噹!~~”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丝毫没有在意一旁昏厥在地的窦孝谌。
刘君邛越打越心惊,这薛仁贵看似浑身淌血,但招招力沉千钧。
直到薛仁贵转刺为甩的一击,刘君邛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紧握长枪做出了个挡式。
“嗙~~”
枪身与枪身碰触,刘君邛吃力之下,手中长枪应声断成两节。
也没作他想,一个闪身,右手的断枪直刺薛仁贵胸膛。
此时的薛仁贵毕竟力竭,瞳孔极限放大,惊出一身冷汗。
“刘某输了!”
“你不杀我?”
“说了一只手,我却用了两只,若你全盛状态,刘某相信,这一枪你绝对能躲开!”
“”
“之前说过,若你赢,刘某亲自护送你进关,不过这姓窦的你得留下,如何?”
低头看向指着自己胸膛的枪尖,薛仁贵叹声:“可!”
“哈哈哈好!”
朝关隘上一挥手,那些弓弩手立马退了下去。
几名唐军在副将的安排下也是立马将地上的窦孝谌抬了下去。
一人一骑,刘君邛没有食言,亲自护送薛仁贵进入了关隘。
“你到底为何放我进关”
“为何?能以这状态跟刘某打得有来有回,足可见你是条汉子,绝不是那姓窦的小子口中无故残害唐军的逆贼再说了,刘某想放个人难道还要看他窦家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