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弦哥哥的妻子,名叫林婉如,是一位典型的东方美人。
她身材苗条,气质优雅,即便在如此紧张的时刻,依然保持着冷静与从容。
她的五官柔和,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挽在脑后,露出清丽的脖颈线条。她的穿着简单却不失品味,一件淡蓝色的长裙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
林婉如不仅是应家的主母,也是一位贤良淑德、聪明能干的妻子和母亲。
在应弦哥哥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她始终坚守在抢救室外,尽管双眼红肿,声音沙哑,但她从未放弃过希望。
她不仅关心着丈夫的病情,还时刻关注着两个年幼的儿女,用她柔弱的肩膀暂时扛起了整个家族的重担。
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扶住了林婉如,“妈,我们先去看看爸爸吧,叔叔,我们走吧。”
应弦哥哥育有一子一女,大儿子叫应昊然,小女儿叫应晓蕾。
应昊然年约十七岁,身材高大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继承了父亲的商业头脑和母亲的温尔雅,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而应晓蕾则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年纪虽小,但非常懂事。
在抢救室外等待的时间里,她紧紧握着母亲的手,用稚嫩的声音安慰着母亲:“妈妈,爸爸一定会没事的。”她的眼睛明亮如星,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待。
这两个孩子不仅是应家的未来,也是应弦哥哥和妻子林婉如的精神支柱。
“昊然,晓蕾,小弦,还有小弦的朋友,我们一起去吧。”林婉如感激地看着程知意。
明明不认识她,但是这个女孩却帮他们说话,林婉如自诩自己看人很准,觉得程知意绝对不是那些坏心的人。
应弦淡淡地嗯了一声,从他现在的外表来看,他很淡定,但只有程知意知道,应弦有多担心自己的哥哥。
很多很多疑问藏在自己的心里,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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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在应弦哥哥的脸上,为他苍白而疲惫的肤色增添了一抹暖意。
整个病房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床上的人,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仿佛正在与病魔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起刚被送进抢救室时,已经多了几分生气。
点滴瓶中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滴入他的静脉,为他的身体注入了新的活力。
床边的心电监测仪发出有规律的“嘀嗒”声,似乎在宣告着他生命的顽强与坚韧。
应弦哥哥的妻子林婉如坐在病床旁,她的手轻轻握着丈夫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不时低头在丈夫耳边轻声细语,虽然声音极小,但每一句都充满了深情与期待。
两个孩子也站在床边,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流露出对父亲的深深关切。
应昊然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父亲的脸,仿佛在寻找着父亲苏醒的征兆。
而应晓蕾则靠在床边,小手轻轻握着父亲的大手,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努力上扬,似乎在告诉父亲:“爸爸,你要快点醒来,我们大家都在等你。”
应弦默默退出了病房,程知意紧随其后。
她的思绪飘忽,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的步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跟随着应弦,仿佛被他的背影牵引着前行。
就在她沉浸在这份默默的陪伴中时,应弦突然停下了脚步。
程知意一个不留神,差点撞上他的背。
她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应弦,却发现他正站在男厕所的门前。
“停,这是男厕所。”应弦淡声道。
程知意一愣,瞬间惊醒过来。
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走进了男厕所,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羞红,心中既尴尬又懊恼。
“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想要解释自己的失误,却发现言语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应弦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了男厕所。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和仪态,然后快步走出了男厕所。
幸运的是,厕所里并没有其他人,避免了一场可能的社死场面。
程知意回头看了一眼男厕所的门,听见里面穿来了洗脸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时间,应弦就出来了,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神色好了一些。
“可以陪我去天台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