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魃:“什么意思?”
我们骑着马,郑怀远在左侧,我:“重于厚责自己而轻于责人,那就可以避免别人的怨恨”
“就是这个意思!”盛鑫道
“哼!”盛魃别过头去,郑怀远笑逐颊开:“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郡主,无人不晓你父皇爱你如珍宝,舐犊之爱我这种被亲生父亲抛弃的人羡慕不来”
“那是,我父皇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盛魃道
我:“我和郑怀远一样,望你珍惜”
盛魃:“用不着你教我,哎呀,我突然肚子疼,能不能让我上个茅厕?”
郑怀远:“憋着”
我:“囚车里有一个倒扣的盆子”
“你就让我解决在里面啊?”盛魃把盆子翻过来
“那就憋着,快到锦州了”郑怀远道
到了锦州,我:“锦州到了,叫两声!”
盛魃、盛鑫:“锦州锦州!”
盛魃:“我实在憋不住了,拜托拜托,让我下去解决一下吧,我好歹是盛国郡主啊”
我跟着盛魃到草丛中,盛魃:“你确定要看着我吗?”
“对”我道
盛魃:“你不嫌臭吗?”
我拿出一块布蒙住鼻子:“请吧”
“你背过去吧,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盛魃道
我背过身,盛魃悄悄起身,我透过小镜子瞥见:“喂,你没服下玉减香消的解药是会在半月后暴毙是哦”
“你!”盛魃无奈上囚车,双手握拳:“早晚收拾你!”
“拭目以俟”我微笑道
夜晚,我们留宿山中:
盛魃拔下头上的簪子打开锁,两人偷偷摸摸下囚车,盛魃回想:“你没服下玉减香消的解药是会在半月后暴毙是哦”看向盛鑫小声道:“父皇你先走,我去拿解药”
“我去吧”
“我去,你先走”盛魃道
“那你小心”盛鑫离开,盛魃来到我身边,不小心踩断树枝,再抬头时我已经绕到她身后,月戒上的刺对准盛魃的脖颈,我:“你是在找我吗?”
“你没睡着?”盛魃道
“我睡眠浅,易醒”我道
“没关系,反正我父皇已经逃跑了”
我道:“是吗?”
“殿下,人抓来了”四个士兵押送盛鑫回来,我笑笑:“好样的,回到寿阳一人三两银子”
“谢殿下”士兵离开,盛魃:“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杀了我吧”
郑怀远把两人绑在一起:“我绑的吉祥扣没人能解开”
盛魃不停挣扎,盛鑫:“算啦,就去寿阳吧”
“父皇!”盛魃道:“为什么你们都睡了还有士兵把守,他们不困吗?”
我:“我们睡着的时候之所以还能有士兵轮流把守,那是因为白天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好了”
是日,睡着的士兵身子绑在马背上,身边的士兵牵着两根缰绳,供以休息
郑怀远:“寿阳到了”
“寿阳寿阳…”盛魃盛鑫道
我:“很快你们就能吃顿好的了”
御乾殿,士兵来报:“报!殿下已经带着盛鑫盛魃回到寿阳”
“好!”覃安雄道
夜晚:军营中丝竹管弦、纵情声乐,覃安雄端起觥:“敬将士们一杯!”
覃有道:“九妹首战告捷,颇有当年覃健太子之风采,恭可喜可贺!”
“良辰美景还堵不上四哥的嘴,研发霹雳炮还得按照你这个标准来!”我抿一口酒,覃有道面色难看,我:“四哥大人大量,定是不会与我这个初露头角、涉世未深的小妹计较锱铢的,是吧?敬四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