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惊讶:“您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呀?”
我:“我就是想试探一下郑怀远,郑怀远对覃杰衷心那他昨夜就会到我的房中寻找真的镯子,不出我所料,他来了,不过一切都已经解决了,很高兴认识你潘郎,能被你保护我很安心”覃玉柔情似水看向郑怀远,郑怀远递来汤:“主人”
我接过汤:“对了,你们任务完成后就到追悼会里院里回合,先到的占四个位子,原因过会告诉你们,潘郎,找到施工队后回客栈等我,我审查后回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郑怀远点头,我戴着帷帽到其他慈幼院审查后又带着郑怀远到尼姑庵,路上:
郑怀远:“主人为什么要再来尼姑庵?”
“找姨母的那只镯子,我绝对不能让坏人得到它,况且百香引能不能经营下去全靠它了”
“为什么要带上我?”
“一,培养感情,二,怜儿和长孙需要独处时间叙旧,三,你的武功在长孙之上”
“你怎么知道?”
“长孙耗尽一切只为了怜儿,当初想杀我也是为了怜儿,怜儿对他的重要性我都不敢想象,你昨夜和怜儿一句话就能把炸药点,长孙只是劝怜儿,多数时候一声不吭,肯定是因为他知道硬来没有胜算,不过你一打二也能赢?”
“那个女人的关元穴有问题,体质虚弱,生过孩子,好像还是一胎多子,所以我强攻关元穴,她就算绕丝如神也赢不了我”
“你很聪明,那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吗?”
“就是不知,我才会败给你,你看起来什么都会,会探案,会骗人,会调香”
“你说的话对也不对,我会调香,可其他的不过是唬人的,如果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唯一擅长的领域暴露给别人,到头来只会险自己于危难,在外人面前,你不该说自己不会,神秘才是最好的伪装”
“怀远受教了,可您就不怕尼姑庵有埋伏?”
“如果什么都怕,那我还能做成什么?”
“你可以不用随行的,让我去就行了”
“什么都靠你们,要不回宫也你们替我好了,我也需要在社会中历练自己,破茧才能从毛毛虫变成优秀的蝴蝶”
“当初是我小看您了”
“不要叫我主人,我愿意和你成为朋友,叫我…凌肆这个名字是不能再用了,你说问俏和元宵哪个名字好听?”
“元…”
“那就问俏吧”
郑怀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不是元宵难听呢?
覃玉在前面走着,郑怀远跟上:“小短腿走这么快”
“大长腿不如锯下来做柱子”
“你可别藏怒宿怨,你说的要和我做朋友”
“我说过要和你做朋友,说过已经说明我说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现在是现在”
“真看不出来你还记仇呢”
“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小本本,记仇啊,还有撒谎前打的笺草啊,所以请谨言慎行!”
“将来是将来,你不可能记一辈子吧,斤斤计较的人可是永远都无法琢玉成器”
“怎么?想啄我啊?不就是开个玩笑”
“不好笑”
覃玉转身倒着走:“喏喏喏喏喏,你的嘴角有点翘,是不是想笑?想笑就笑,我这种雍容大度的人不会和你计较的”
“小心!”郑怀远连忙搂过覃玉:“你差点撞上老人了知不知道,走路看路!”
覃玉才
看见过路杵着拐杖的老人:“对不起啊”
老人听错:“大摆裙?我是男的,不穿!”
覃玉笑笑:“对不起啊”
“不穿!”老人用拐杖杵了杵地面:“说了不穿!”
郑怀远捂住嘴偷笑,我看见了:“你是不是在偷笑啊?”
“没有”郑怀远立马换副嘴脸:“我没有”
“下次让我抓到有你好看!”覃玉转身走去,郑怀远:“慢点,看路!”
两人进入尼姑庵,我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尼姑庵心中失落:“也不知道镯子被烧坏了没有”“找找看!”
郑怀远:“还以为你要哭呢”
“哭一次够了,经常哭别人只会觉得你的眼泪不值钱”
“你的眼泪值钱?”
“没说你!”
找到镯子后刚要离开,郑怀远附耳听地面下传来的声音,覃玉也照做:“下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