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屋,我拿出药瓶:“治咳嗽的”
郑老大接过药瓶:“一大袋钱就买这一个破药瓶?”
“你的那袋钱我都送到你家里了,这瓶药是我用那颗珍珠买的”
“谢谢你”
“别谢我,恩总是要报的,想好了吗?这次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总结?”
“活着”
“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覃玉搭着郑老大的肩
这日,两人再次下海采珠,郑老大下水,突然有水从船板底下冒出来,我连忙捂住船板缺口,可是按不住,船翻,我下了水,一看,大哥和船都系着的绳子断了,大哥不知到了哪里,向海底游去,四百尺我就已经够呛了,看向深处,大哥鼻子不断冒泡,我拼命游去,差点呛水,拉起绳子向上游去,用尽全身力气向海滩上游去,来到陆地上,我已经精疲力尽了,睡了一会感觉太冷了蜷缩成一团,扭干衣裳上的水,再找来汗巾给大哥擦擦,摇摇大哥,大哥没反应,我拖着大哥到镇上的医馆:
“谁啊?大半夜的敲门”
“快开门!快开门!”我道
学徒开门:“你们谁啊?”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和地上的男人:“别闹,我师父都已经睡着了”
“谁跟你闹!拿生病开玩笑我有病吧”
“对啊”
我:“有病不就应该来看病吗?!”
“谁啊?”大夫起床,学徒:“有人看病,师父!”
“让他们进来吧”大夫给郑老大看病,看过以后我交了钱,大夫:“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妹妹”
“我要是给他开服药,你需得找一味药材,在隔壁街转角处的福记药铺买地骨皮二两,可清肺降火”
“我现在就去”覃玉离开陈记药铺
“这丫头怎么与榜上的嘉善公主这么像呢?”大夫道,学徒眼珠转悠:“师父,我突然想起,有可能福记药铺已经关门没人了,我带她到别家买去”
大夫点头,我买好地骨皮回来,官兵已经包围陈记药铺,我躲在墙后,歪头查看,怎么会这样?是谁找来的官兵?难不成是那个学徒?
长孙爱民把郑老大打出陈记:“说!”手拿长枪,穿着便服,:“覃玉倒底在哪!”
“我不知道”郑老大颤颤巍巍道:“我真不知道…”
“快说!”长孙爱民把长枪枪尖插在郑老大的腿上,往深了刺,我捂住嘴巴,争取不出声音,热泪盈眶,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啊!
长孙爱民转身看向大夫:“你,出来”
大夫出来跪下行礼:“大人有何吩咐?”
“说,覃玉倒底在哪?就是那个小女孩,跟在这个人身边的小女孩!”长孙爱民用脚狠狠踩郑老大的背:“不说,我杀了你们!”
官兵一旁的学徒挡在大夫面前:“我知道,就在隔壁街转角处的福记药铺”
“算你们识相!”长孙爱民拔出长枪,把郑老大踹到一边,不过瘾,又上去拿长枪捅了两下,覃玉浑身发毛,拔腿就跑,长孙爱民:“追!”
长孙爱明在墙后发现药包:“追!”
最终,他们抓到了我:“覃玉?你可让我好找啊!”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如果不是曾雪薇,怜儿根本不会被囚禁在深宫里,都是你娘!”
最终,我被长枪捅死,又一次来到神山:
青烈:“小丫头,你又又又又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