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璋坐着马车进入姜国,路上的人们说三道四,行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嫌恶,如同看到某种肮脏的东西一般,行人告诉士兵,士兵上前阻拦:“例行检查”
覃璋下马车:“就吾一人坐马车”
士兵上前嗅了嗅,要上马车,覃璋阻止:“车上没有人”
“有没有我看了才知道!”士兵掀开帘子,看着令人作呕的死尸毛发耸然,捂住口鼻下马车呕吐,覃璋眉头紧皱,别过身子去,不愿多看一眼士兵的呕吐物,士兵娓娓而谈:“你车上的死尸也太臭了吧!快走快走!”
“眼内无珠!”覃璋上马车,士兵还想辩驳,另一个士兵阻拦:“算了,他看样子都不是我们姜国人,就不要好肉剜疮了”士兵作罢
覃璋:“大覃二皇子覃璋拜见陛下!”
“免礼”姜堰道:“二皇子不远千里赶来我姜国,一路长途跋涉,一定力倦神疲,朕已经派人给你们打扫了宫殿,请随我儿前去”
“多谢陛下,在去前,吾有一不情之请”覃璋道
姜堰:“请讲”
“吾有一未婚妇,前不久被奸人所害,在冰窖里活活冻死,听闻姜国有一起死回生术,可否教吾,吾绝对不会用起死回生术做不好的事情,不会另传他人,求陛下教吾吧!”覃璋行礼
姜堰:“这…”
覃璋扑通一声跪下:“求陛下教吾!”
姜堰:“不是朕不愿意教,是姜国根本没有起死回生术,这种法术只在马神罗国有,我们都只是道听途说,如果殿下是为了起死回生术来我姜国,那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们姜国不会服从其他国调配,就算不能稳中求胜,也会循序渐进”
“叨扰了”覃璋离去,姜望飞追上:“我送殿下”
“你是?”覃璋道
“叫我望飞吧,我是父皇的四子幺儿,我想知道那个奸人是谁啊?你们大覃人氏吗?谁会把人活活冻死呀?简直惨无人道!”
“覃玉,吾的九妹”
“覃玉?”姜望飞目送覃璋离去:“这个女的一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信传来,覃安雄勃然变色,胸脯急速起伏,喘着粗气,眼神充满怒火,咬牙切齿:“韦曼!”
韦贤妃急忙赶到御乾殿:“臣妾参见陛下!”
覃安雄:“这件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信纸漫天飞舞,韦曼抓住纸:“陛下恕罪,璋儿一定是被金八妹蛊惑了心智,才要去什么马神罗国,臣妾这就派人把他找回来!”
“算了,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人不配做储君,高公公,传召翰林,让他速速进宫!朕要拟一份圣旨,把储君人选昭告天下!”覃安雄道
韦曼来到永祥宫:
“贤妃娘娘到!”
云白凤在当中独设的榻上歪着,引枕靠背脚踏一应俱全,榻之左右都是一色的矮凳:“不知贤妃坐下说话”
韦曼:“谢姐姐,姐姐,臣妾听见了陛下和高公公的对话,说是要翰林进宫,立刻草拟圣旨”
“猜也不用,除了你家的璋儿,还能是谁坐上这储君之位”云白凤欠伸
“姐姐说笑了,陛下对臣妾摆明了讲的,储君不是我儿,只会是”韦曼道
云:“覃有道?那妹妹去恭喜他是了,来找本宫做甚”
韦:“咱两家捞不到一点油水,竟让那从三品的时婕妤得益良多,不如”
云:“反正本宫只能干着急,膝下无子,你做什么做去,没由来问本宫,本宫倒成了你的帮凶!”
“那妹妹告退”韦曼离去
翰林学士进宫路上被人撞了一下,殊不知这一下会了结他的一生,进宫后,覃安雄:“翰林啊,你拟份圣旨”
“是”翰林道
高公公瞥见他怀里揣着的一把匕首,拿出来丢在地上:“咱家竟然把你这反贼放进宫里,陛下”
“好啊!竟然带刀进殿,打入大牢!择日处车裂之刑!”覃安雄道
“冤枉啊陛下,冤枉啊陛下!”翰林被士兵拖走,高公公出殿,韦曼拿出一锭金子:“高公公辛苦了”
“以后还有这种事您尽管开口”高公公收下银子,四处张望后离去,韦曼的笑带着点诡异、狡黠,令人毛骨悚然
我躺在床上,麻麻进来说了全部,我按着颞颥,凑在麻麻耳边:“去找四殿下,务必,要他亲耳听见,我接下来,告诉你的话,要让姜国,主动议和,就要散布,消息,让他们,误以为,姜国内部,有人已经,面见了父皇,并把姜国,的地理分布,图交由陛下,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平安,回到了姜国,姜国皇帝,绝对,不会,束手待毙,可又,找不出,这个人,那他肯定会主动,到大覃议和,不过这个,消息不能,传到昭国,以免覃昭效仿,先我们,一步”说话尽显费力
“是”麻麻离去,覃玉浑身发抖,整个人都显得虚弱和疲惫,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犹如一颗无力的稻草,眼神满是精疲力尽的虚弱,手脚无力,仿佛被抽
干了所有的力气,转身时不小心跌下床,盛魃连忙来抱起覃玉:“你怎么自己下床啊”
盛魃扶我坐起身:“用中食了啊”看见桌上的饭菜:“怎么都是素食啊?之前在盛国也没见你只吃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