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个老光棍,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说啥?你小子有种就再说一遍!”
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的何雨柱,阎解成张了张嘴,最后只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抄着手靠在了墙上,不再理会院里众人的议论。
倒是何雨柱,被阎解成的一句话搞得心态爆炸,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环顾一周,想找个人出出气,可许大茂这几天又去乡下放电影了,最后冷哼一声回家了。
何雨柱回到家,越想越烦,索性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就着几颗花生米,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没过多久,阎解成屋里哭声就停了,然后又过了一会,秦淮茹走了出来,笑嘻嘻的冲着院子里的邻居们说道。
“没事,于莉就是想娘家了,想回去看看,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可手里又没钱,心里委屈,这才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秦淮茹刚说完,站在穿堂门的易中海立即开口,说道。
“都听到了吧,天儿也不早了,都回去歇了吧,明儿还得上班呢。回吧。”
听易中海这么说,院里众人也纷纷往家走,三大爷闫埠贵站在自家门口冲着易中海拱了拱手,易中海摆摆手,然后也回了屋子。
关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对门的贾家,又看了一眼仍然亮着灯的何雨柱家,这才关上了房门,不多时就熄了灯。
各家各户也纷纷关了灯,有兴致的又来了一次睡前运动,没兴致的直接倒头睡下了。
半夜,两道身影前后脚的进了前院东厢房,两个小时后,又前后脚地扶着墙离开了。
屋里,李建国伸出舌头舔去嘴唇上残留的奶渍,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然后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就着二合面的馒头和小咸菜,喝了棒梗兄妹俩送来的早餐奶,心满意足的骑上自行车去了红星轧钢厂的招待所。
今儿李建国来的比较早,招待所里只有一个值班的人,见李建国过来,赶紧跟他打了个招呼,李建国点了点头,然后径直上楼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先打开窗户给办公室吹了吹风,透透气,然后找出纸笔,开始给招待所画起了规划图。
时间过得飞快,李建国伸出手捶了捶僵硬的脖子,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了,打算起身活动一下。
下了楼,前台值班的刘桂英赶紧起身,躬身说道。
“所长好。”
李建国一边扭动着脖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半眯着眼,仿佛没有睡醒一般。
“嗯。”
一旁的刘桂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惜李建国没有看到。
就在他快要踏出招待所的时候,这才发觉有些不对,这招待所怎么这么安静,即使招待所没有客人,可仍然又十来个服务员呢。
回过神来的李建国,转过头在大厅里环视一圈,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开口问道。
“刘桂英,招待所人呢?”
“我也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等他们来的时候,让他们去办公室等我。”
“知道了,所长。”
吩咐了一声,李建国就离开了招待所,往行政楼走去,十点多了,这个点早会早都结束了,正好可以去李怀德那里打听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