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现在怎么样了?”杨拓问道。当初在东看地下监牢,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啊!张铁柱真他娘的是个猛汉,一身硬功夫,杨拓最多能和他打个旗鼓相当。
“这都是秘密,我也不清楚,不过以他的身手,应该混的不错吧!”
“恩,那就好。”
当初在地下牢房的一共三人呢,还一个东洋的山本戒之川,大家一起“越狱”也是被逼的,并不是说杨拓对东洋山本有好感。当时都火烧眉毛了,谁还在意什么东洋鬼-子啊,就是高丽棒子,印度阿三也得拉拢,一起越狱成功的概率才会大一些。
二蛋又把山本戒之川的下场告诉杨拓,杨拓只是笑了笑,那小子是罪有应得。
至于搞定丈母娘丈母爹这事,杨拓建议二蛋小火慢煮。等诗诗对二蛋死心塌地了,丈母娘丈母爹说的话也不好使了。反正这事是急不得的。
变脸之术和口技之术必须得用心体会才行,言传身教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其实口技倒很好练,至少二蛋现在已经能把杨拓的音调表现的有模有样。变脸的话,二蛋现在也有些进步了,想变成杨拓的话,至少有五分神似了。这速度,已经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都是海量,反正厕所没少去。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太阳落山,天黑了下来。买的熟食也吃的七七八八了,一点都没浪费。反正二蛋很尽兴,吃饱了喝足了。
“兄弟,再干一杯。”二蛋。
“好兄弟,干就干,谁怕谁啊。”杨拓。
……
差不多晚上八点钟的样子,二蛋接到了雨婷的电话。二蛋正晕乎着呢,醉意十足,没有解酒。
真的是,一醉解千愁啊!
“喂,宝贝,是不是想我了啊?”二蛋满嘴跑火车说道,晕乎的声音,喝醉了嘛,什么鸟话都能说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哭声,明显是雨婷姐的哭声。
雨婷听到二蛋叫自己宝贝,心里一颤,暖意袭遍全身。长这么大,除了爸妈,还没人叫过自己宝贝呢。雨婷又一想,肯定二蛋喝醉酒乱说话的,话音中明显带着醉意。
二蛋听到雨婷姐的哭声,酒劲顿醒,刚才说的话都忘了。这也是本事了。
“雨婷姐,怎么回事?干嘛哭啊?”
“呜呜呜,我的店被人砸了。”
“啊!谁干的事?我去收拾他。”
“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伙人,砸了我的店就跑掉,还泼了好多粪便在店里面。”
“你和涵涵都没事吧?”
“涵涵到外公家去了,我没事。”
“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
“恩。”
二蛋一阵来气,不管是谁干的事,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杨拓见到二蛋有急事,就不挽留了。两人很快用真气把酒劲解开,除了一身酒气外,和正常人一样。
陈雨婷在江东最繁华的商业街京城路开了一家服装店,代理国际品牌服装。店铺面积不大,只有一层,差不多四五十平方吧,租金可不便宜,由于位置好,一个月租金十万块呢。每个月也有三四万的利润。生意好,一个人忙不过来,雨婷雇了一个女店员,每个月固定工资,四千块。
钱也不好赚啊,店铺每天早上八点多就开门,一直要营业到晚上十一二点钟。隔三差五的乌七杂八的部门让还让你交乱七八糟的税。儿子还要带。所以说雨婷每天都很累,要不是死扛着,店铺都想转手了。
“张铁柱现在怎么样了?”杨拓问道。当初在东看地下监牢,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啊!张铁柱真他娘的是个猛汉,一身硬功夫,杨拓最多能和他打个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