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唯一肯定的，是山很难、几乎没有路，学海极大，几乎无法横渡。战斗非常多，情况特别复杂。非常考验一个学子的综合实力。”
“很多秀才，根本走不出山，宫就碎了。这辈子功名科举之路，彻底断绝。”
田洪凤一脸凝重：“这也是我要说的。两个月之后，就是你们人生最危险、最关键一次大比。院试走山学海，当真分高下，更决生死。”
“为何要让没考中举人的学子，进入山学海呢？而不是实力更强之后再说？”
杜预皱眉。
“你当然可以放弃。”
田洪凤摇头道：“事实上，人的一生，有三次机会进入山学海。”
“第一次，是一国院试，秀才位，可入前三山。”
“第二次，是考中进士，进士位，可入前六山。”
“第三次，是晋位侍读学士，不高于大学士前，可进入前九山。”
“下次攀登，可以继承上次进度，接续而去。”
“通过山之后，才能看见学海！”
“但目前，山尚且有人描绘，学海更是没人知晓，到底是何物。我也不知道，没见过。”
“相反，一旦封圣，无法再进入山学海。”
杜预等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一个人只有最多三次机会，进入山学海，自然要珍惜每一次机会，不能白白浪费。何况下次进入还要接续上次攀登进度？”
杜预目光深沉，闪耀着光芒：“秀才院试这次机会，如果把握地好，能给进士、侍读学士创造条件，同等修为能走的更远。”
“但为何读人封圣，反而进不去？”
田风华摇头：“具体原因，千百年来无数圣人研究，却莫衷一是。没有定论。”
“你若觉得危险，自然可以放弃秀才这次机会，但山学海对一个读人，太过重要了！”
田洪凤悠然神往，凝望夜空，仿佛看到列圣先贤化为星宿，在天空闪耀：“要青史留名，成功封圣，就必须走通山学海之路。”
“历史上，没有一个成功封圣之人，未经过山学海，寻觅到法宝。”
“山觅宝，学海泛舟，你能获得的，远远超过你想象。”
“哪怕风险极大，诸多先贤想尽办法，也要尽可能攀登山、通过学海，寻觅隐藏在这背后的真相。”
杜预等人对视，苦笑。
啥也甭说了，干吧。
王昭带着伍乔，走向城外。
伍乔突然沉声道：“伍乔输给杜预，有负师恩，恳请恩师责罚。”
王昭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伍乔：“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让你来看杜预？”
伍乔一声不吭，他确实不知。
王昭不喜欢夸夸其谈之徒。
王昭淡淡道：“我就要让你输给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