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锴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又觉得青韶应该经历世事才能成长。
他心疼得抱住青韶,不断亲吻她的眼睛和眼泪,轻声哄着:
“别哭了,我们不谈此事了好吗?”
青韶觉得世俗让人脱身不得,浑身沾满脏污,她快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精神上的打击比肉体打击更能伤人,她哭了很久后疲惫的睡下。
周锴紧紧抱着她不松手,想要抓住这个带给他不同感受的女子,生命的意义所在。
夜半时分,周锴感觉青韶身体有些发抖发热,伸手摸了摸额头才知道发烧了。
立刻焦急的叫人去找大夫,没想到这件事对她伤害这么大。
大夫把脉后开了药方,慢腾腾的对周锴说:
“并无大碍,近几日气温变化大,夫人情绪起伏大受了风邪。”
“我看她似乎还有些肾虚,你们最近不要行房了,调养一段时间。”
周锴面色微顿有些尴尬,他点头应了,又觉得青韶身体太弱了。
下人随着大夫去拿了药,回来煎好给周锴端来。
周锴自己端了药碗,挥手让人下去,青韶体温上升面色微红蹙着眉头。
周锴扶起她上半身靠自己怀里,舀了汤药喂给她。
然后就见全给她吐出来了,她眉头皱的更深了,扭过头拒绝喝药。
这才想起青韶不喜喝药来,周锴对这娇气的祖宗没办法,现在也没有软管。
他只好自己含一口渡给青韶,硬逼她喝下去。
苦涩在嘴里蔓延,青韶迷糊之中觉得难受,有个人捏着她嘴巴。
终于把药吃了,周锴擦了擦额头的热汗,伺候这祖宗不轻松。
拿湿帕子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药汁,然后再拥着她入睡,周锴早上吩咐丫头照顾好她。
中午时周锴匆匆赶回来看青韶,那些公务都被他加急处理了。
“夫人醒了没?”
“回爷的话,夫人上午醒了会吃了碗粥。”
“今日的药还没吃?”
几个丫头瑟瑟发抖说是,周锴也没追究她们大步走进屋里。
周锴坐到床边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热了,心里松了口气。
“青韶,该吃午饭了。”
“来人,把夫人的饭和药端上来。”
周锴把她拍醒了,青韶有些头疼,浑身没有什么力气。
她靠在床头去拿周锴手里的碗,被他避过了,执意要喂她吃饭。
青韶也没有说话,安静的把喂的饭都吃了,周锴心里诧异她的听话。
随即端来了药碗,还以为她会皱眉推开,没想都青韶忍着呼吸蹙眉喝了下去。
周锴有些惊讶,这样才发现青韶的异样,她一直都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是嗓子不舒服吗?”
青韶摇头就要躺下,周锴拽住她抬起她下巴对视,想看到她的情绪和想法。
眼里失去了以往的透亮,取而代之的是黯然无光。
周锴心里沉闷不知如何是好,兴许她过段时间就好了。
等青韶身体好了以后,斋那里传来消息说漫画供不应求,非常畅销。
青韶心情终于好些了,她不想再关心周府的任何人和事,只想着努力做好自己的事。
周锴见她每日恢复了画画,心里放松了很多,希望这个影响能赶快过去。
“青韶,明日我休沐,我们去庄子上玩吧!”
“不想去,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