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健说得没错,祝晓在乎的确实只有陈子健。
对于他来说,场中唯一需要担心的对手就只有陈子健,李飞那一拳很强,但是只需要防住、甚至不需要防,躲开就好了。
祝家并不算什么大企业家族,但是祝家同样有传承,李飞有的功法,他们自然也有。
和陈定忠这样的散修不同,应对李飞的拳法有很多,所以他并不担心。
但是陈子健,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透。
所以与其说是他赌李飞不能赢,实际上是在赌自己能战胜李飞。
白雨菲有些好奇地问。
“陈子健哪里不同了?”
莫行健摸了摸脑袋说。
“这是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了,初中的时候,我们上的是同一个贵族学校,你懂得,就那种要花很多钱才能进去的私立学校。”
白雨菲摇头。
“不懂,我上的是公立学校。”
莫行健咳嗽一声。
“好吧,这不重要,我和他俩不是一个班的,但是也时常听说他俩的一些事情,祝晓常年第一,陈子健常年第二,但是有一次祝晓却输了。”
白雨菲咬着可乐的吸管。
“听起来像是什么女频小说才会出现的组合,怎么了,祝晓生病弃考了?”
莫行健晃晃脑袋。
“怎么会,而且祝晓是那种即使生病也不会弃考的类型,他生来就是学生的模仿,三百六十五天从不缺席,一刻也不敢放松自己,他要是上班那就是打工人的模范,是所有职场员工都痛恨的内卷狗。”
白雨菲喝着可乐,这个时候倒是露出了有点小孩子气的一面,因为她是咬着的,所以可乐发在被吸上来的时候发出了吱呀的声音,表面的冰块轻轻摇晃着。
她将可乐喝了下去,将杯子放在眼前的小桌上问。
“那他怎么输了?”
莫行健说。
“他们打了个赌,赌的是什么我不知道,然后那次陈子健就赢了。”
白雨菲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
“你是想说陈子健是那种关键时刻会努力的人?”
莫行健点了点头。
“嗯,不是,我是想说那家伙是最令人讨厌的学婊,嘴上说着大家一起玩一起玩,背地里却一直偷偷卷,比祝晓还要可恶。”
白雨菲无语。
莫行健看了一眼白雨菲的吸管。
“对了,我听说喝东西喜欢咬吸管的人内心都很变态,欲望很强。”
白雨菲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吸管,羞恼得脸都红了,一脚踢在莫行健的小腿上。
“你个流氓!”
另一边。
李飞回到酒店,片刻也不停留。
今天发生的事算是给他提了个醒。
那就是大家可能都藏着掖着的,只有他是明面的筑基巅峰,别人指不定是什么水准呢。
今天算是扛过去了,之后可就不好说了,下一轮对上莫行健,莫行健一路上来都很顺利,不知道有多厉害。
而此刻李飞也并不知道莫行健打算投降。
李飞从行李箱里面掏出了一把剑,那是秦思远送他的剑,以备不时之需,他把剑拿来了。
秦先生感叹了一句。
“这剑,其实不错,比剑法厉害。”
李飞手持银剑。
“有多厉害?”
秦先生淡淡一笑说。
“器物同样是分级别的,下品,中品,上品和真仙级,这把剑应该算得上是上品级别。”
上品?!
那岂不是最顶级的级别了。
李飞说。
“这把剑一定不是您造的。”
要是秦先生造的他一定说这是真仙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