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书信慢,路途远,如遇良人,纠缠一生也是幸事

走上台,接过大娘子手中的大喇叭,这个一直被我吐槽的大喇叭,现在我也只能举着,“时光知味,岁月留香。从第一比赛,到今天,感谢大家的一直支持!请大家记得今天,在今天,你们用自己手中的门票,选出了你们最喜欢的才艺表演者。容颜易老,但是记在心中的感动不会。下一次相见,或许一年,或许五年,十年,或许回头一望,或许隔墙闻音,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再听到这样的乐声,看到这样的舞姿,唱起这样的歌曲,你,一定会想起今天,让你热血沸腾,让你开心,让你自豪的一天!值得表扬你们所以人,你们用自己的真诚,尊重,支持,让今天所有的胜出者,都得到公平的奖赏!希望你们,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支持她们,不谈金银,无关情爱,不看样貌,只欣赏她们的才艺,你们就是最厉害的支持者!”“好!”“支持!支持”台下再次传来叫好声,我侧身行礼,走下台,手里抓紧了大喇叭,主持人拿了两次,我才松开了手,好紧张啊,被那么多人看着,真的需要点勇气。经得住考验,才能听得到夸赞。只有心理强大起来,自己才能立起来,转身再次看那高高的表演台,这就是这些姑娘们的,当人们习惯了把一个个放在高高的位置,才不会看低了她们。把目光从表演台移到台下的人群,看着他们振臂高呼,大声叫嚷着表达他们的喜悦,这一刻,或许有些失了礼仪教养,但是,这才是真正开心自在的真实的他们。

转过身,朝着打伞的小丫头走去,我过的已经比许多人好了,吃穿不愁,该满足了,没有情爱,也许我能活的更好。我期望被爱,也愿意付出爱,但是我还做不到放弃生命,活着,才能爱,没了生命,只能是空。脑海里浮现一幕幕和梁勇相处的场景,或笑着,或闹着,偶然间看见的一截衣角,送来的合口食物,爱看的话本,新鲜样式的首饰,舒适凉爽的衣裙,屋里日夜不停的冰盆,这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做的呢,就是知道,才会难过吧!被这样默默地关心着,我也忍不住心动啊。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直到启程回梦回楼,才又一次见到了梁勇。长了胡茬,密密的青青的,在下巴和唇上,眼睛里都是红血色,脸上已经好了的抓伤,留下来淡淡的痕迹,干的起皮的嘴唇,略微凌乱的头发,处处透着疲惫与憔悴。他没有想到会突然看到我,抬眼看了我一眼,赶快低下头,快速转身走了,我追了两步,转过马车,已经不见了人影。他既然不想见,那就不见吧!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事情还是回了楼里,再去找大娘子说吧。

车马慢,路途远,一生只够爱一人,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从祖国西北到东南,飞机高铁一天内可以到,这里怕不是要走半年。假如丈夫在千里之外出轨,信一来一回就一年了,若是他不说,一个内院妇人如何得知,怕不是五年十年都还以为他即使在外,还是爱着她的,可不就是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就这样马车慢慢晃,知道他出轨我都懒得去看热闹。一路停了两次,吃饭喝药,吃饭喝药,腰酸背痛腿抽筋,才终于在一片喧闹声中停在的了梦回楼的侧门。或许是梁勇有意躲我,一整天都没找到他的人影,只得继续上车赶路。还好最后的路程赶的急,不然今晚就要睡在马车上了,差点被关在城门外。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虽然梦回楼不是我的,更不是狗窝,但是回到这里,莫名的就有种回家的感觉。从一开始的排斥,到习惯,不过两个月多几天而已。与梁勇相识也就这么点时间,我居然就会担心他了,真是易上头啊!说不上爱,喜欢应该有的。他若不愿见,就这样吧!进了梦回楼和大娘子道别,才回了我的晓红亭。看着熟悉的院门,熟悉的匾额,“晓红亭”,带着笑意,走了进去。虽翠鸾已经站在房门前迎接我,看到我走进来很是开心。快步向前接我“姑娘,您可终于回了,听说你受伤又中毒,可把我给担心坏了。”说晚点要去撸我的袖子检查伤口,我只得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无事了,已经好了呢。”来来回回半个多月,翠鸾似乎是高了些,瘦了些。进了屋子,热闹的院子,又安静下来,送我回来的小丫头,把东西放下后便离开了,小厮也在院子院门外继续站着。翠鸾问我“姑娘,黄莺呢”“黄莺啊,哦,她探亲去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去了何处,但是问了大娘子和梁勇,他们二人都这样说。我也找不出什么疑惑的地方,也只能这样和翠鸾说,“黄莺不是没了父母了吗?也没有什么姐妹亲人啊。”“哦,这我倒是不知呢,许是有什么事吧!”我放下茶盏,去沐浴,这夏天外出真是难受,汗津津的,不洗一下,根本睡不着。坐到浴桶里,温凉的水,除了身上的汗意,拿了帕子一点一点擦拭脖颈上的汗珠。想着黄莺的事,我以为她与翠鸾一样是有亲人在的,看来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了。

洗漱了一番,整个人都清爽了,翠鸾拿了布帕给我擦头发,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胖了点,难道最近吃的太好了。“翠鸾,可联系上那人了?”,拿起一个新的发钗放在手里把玩,这是一个连三的桥梁钗,上面缀了一些各色的小宝石,在灯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之前没见过,应该是这次外出的时候新添的。“姑娘,我正要与你说呢,奴婢刚要去见他,他就因为犯了事被抓走了。府衙的人也不许靠近,奴婢又害怕贸然去大牢探望,惹的人怀疑,不敢再动,只得等你回来呢,这可怎么办?”怎么这么巧合呢?不找他都没事,一找他,不是外出就是被抓。算了,大牢我还没有实力去闯,换个方向打探消息吧。梁勇倒是有实力,但是现在他也不愿见我呀。

“翠鸾,我这里有一百二十多两,除了外面院子里的开销,剩下的你拿着去给大娘子,将你小娘的事情说了,求大娘子寻个可靠的人去办,把你小娘接回来吧!”梁勇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大大娘子派个管事,也能带出来。只是这是要接人,肯定要与翠鸾那渣爹打过招呼,拿了身契才可。不过想来大娘子定是能有实力做这件事的。“真的吗?真的可以去接我小娘吗?”翠鸾都不敢相信。拿了银票颤抖着问我,那银票都快要掉地上了。我看她那样子,都快哭了,只得再说一遍“是的,快去吧。去接你小娘,早一日去,早一日接回来,路上不要着急,有事不要慌,与大娘子的人商议一下再去办!回来再给你讲其他事。”翠鸾突然跪地给我磕了几个头,“多谢姑娘相救,奴婢,做牛做马报答你。”脑门都被磕的发红,我弯腰扶起她,笑着摇头说“不必了,快去吧,早一天看到你的小娘,也是好事。”翠鸾哭着拿着银票出了。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我擦去眼角的泪,真好,她们母女能团聚了。

看着依然是同样的位置的软榻,桌子,依然是同一块景色屏风,同一张床。自己一个人,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突然想起来梁勇,还是这间房,只是已经没了他的声音,欢声笑语,相互斗气,或是一起吃饭,或是一同看,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记得这么多关于他的事了。

把他从脑子里赶出去,想记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里没有了消息,就要从其他地方下手了。铺子要尽早开起来。靠不如靠己呀,开了茶馆,稳定住,再开一个车马队,还好我还留了一些银钱。等翠鸾小娘过来,便可以开业了。那样为了女儿忍辱负重,不放弃的人。做起事来应该也是有胆子的。虽然这个时代,女子经商的也有,但是终究一般的富贵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的。我又不方便,日日出去。能寻个可靠的人,翠鸾小娘便是极好的选择。

还是人手少啊,人手若是再多些,很多事便会顺利的多。忽然啪的一声爆响,爆出了一个灯花,吓了我一跳。我看了,是有好事要发生了,就是不知道这好处,好事会应在何处了。

拿了挑针,把烛火挑的更亮。又盖上灯罩。干坐着实在无聊,拿起之前的游记,看了几下也看不下去。今日总是有些不静心,做什么事都用不行。思绪又飘回到梁勇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弄的那般狼狈。与他相处那么久,从来没见到他如此胡子拉碴的时候。让我以为他从来不会长胡子,是我想多了,他也有二十三了,是该有胡子的。想了一圈,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站起身走到床上躺着,会不会是与我有关?又遇到了什么刺杀?还是我的毒不能解?可是我感觉我最近几天挺好的,没在难受了。实在不知道是怎么了,人也见不到。算了,不想他了,坐了一天马车,实在累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困得头痛,用手按揉了一会后脑勺,好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痛起来。烦躁的坐起来,朝着屋外大喊“来人,外面有没有人”外间一个人影快步走进来,点上屋里的灯,是一个眼生的小丫头,见我坐在床头,赶快端了茶水过来。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又把茶盏递给了小丫头,她赶快伸手接了。“看你眼生,叫什么名字,以前在哪处当差?”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叫什么名字,“奴婢云香,见过姑娘,以前在别院当差,大娘子说以后就在姑娘手下当差,会些手脚功夫,姑娘有事吩咐我便好。”这就应该是梁勇说的会拳脚的丫头了。“云香,好名字,我头疼的睡不着,太难受了,你悄悄去外厨房拿些酒来。”内厨房一般没有酒的,外厨房里的酒又多又好。云香十分犹豫,站在原地不动,我坐在床上看着她,“大夫说了,饮酒不会影响的,你若不去,我就自己去了。”云香又站了一会,似乎是想通了,终于是起身向外走去。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现在只想喝醉。若是能醉,就能睡得很香。啤酒炸鸡,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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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香果然带来了两坛酒。只是那坛子小的可怜。两坛不知道有没有一矿泉水瓶。我也不用酒盅,学着电视里,直接对着酒坛子开喝。估摸着这两坛下去还不一定能醉倒。以前也没少喝啤酒,这古代的酒酒精度又那么低,还不如啤酒。我确实想错了,这酒精度虽然不高,但也比啤酒高多了,两小坛下去,果然是迷糊了。喝着没什么感觉了,居然还想再喝。又让云香去取,她不肯再给我取了。一直说不能再喝了,已经喝醉了。喝了酒的人,听不得说喝醉了,大嚷着我没醉,我没醉,踢了薄被,穿着鞋就要往院外走去。“你不去取,我自己去取。”云香又不敢拦我,急得团团转,“好姑娘,你别闹了,夜深了,快睡了吧!”她越说我越气,喝个酒就是闹了,我不高兴,我委屈着呢,就要喝。横冲直撞往外走,云香扭不过我,又不敢用力拉扯我。半扶半搀,把我从晓红亭搀到了湖边,就快到前院了。路上遇见了一个送夜宵的小丫头,让她去喊人。那送夜宵的小丫头,跑的飞快,往大娘子院子处跑去了。或许喝醉了的人力气大,需要走很久的路,跌跌撞撞的也快到了二门处,前院的乐声不断传来,酒香也跟着飘在空中。借着酒劲继续往前走,到了在月亮门处,守门的小厮不敢拉扯我,只能展开双臂,挡住了门,我伸手就要去推那小厮,就被一个人揽住了腰,抱着拖走了。突然的腾空,心里终于知道了害怕,大声的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要摔了,要摔了。”小厮偷笑,又赶紧捂住了嘴。又被举上更高了,看着地上的小草离我更远了。这下子应该是被扛在了肩头,让我感到头晕目眩的。“老实点儿。”听到梁勇的声音,我动了一下,突然没勇气再闹下去了。一路颠簸着回了屋,梁勇把我丢在床上就要走,那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双腿攀住了他的膝盖。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着,置气。他要走,但是我拉着他,不让他走。梁勇迷茫了,不是见了自己不高兴了,怎么这吃了酒还不让自己走?

他掰开我的手,我又抓住,掰开就再抓住。几次下来他不生气了。站在床边呵呵笑,“你先松开好不好?我不走,你松开好不好?”我也不答话,怕自己一张口,就泄了气。只是用力抓着他,睁着的眼,盯着看他。胡茬已经被打理的干净,脸上也没了疲倦。看着又一如往日了。也许是我今日太过反常,梁勇永远不放心我一个人的住。便坐了下来,我看他不走了,就倚在他肩上,开始闭眼睡觉。

一番折腾下来,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单薄的里衣就湿了,衣领也半敞着。低低的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老实呢?”梁勇想到刚刚自己才洗漱完要去巡查,就听到大娘子的人在急着找自己,听了前因后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喝了酒还要去前院闹,赶紧跑过去逮人。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幕,都气的乱颤,穿着单薄的里衣,还要往小厮的怀里扑,真是够气人的。若不是自己也只穿了一件衣服,非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不可。看她睡了没有刚想拿开她的手,她又伸手抱的更紧了,伸手吊住他的脖颈,往前一拉他整个人就倾倒在她身上。她的唇红得要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似晚霞烧暮,她的眼波,是迷离的。

热意灼的人坐不住。深吸几口气,平静一下。看着眼前抓着自己不放的女子,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前些日子见着自己挺不高兴,吓得自己也不敢往她面前去。今日怎么抓着自己不放了呢?

夏日本就穿的单薄,两个人挨的这么近,呼吸上热意不停上吹在自己的手臂上,被她双手圈住的右臂,除了热还是热,着醉意的红脸庞,被灯光无限放大,微张的诱人红唇,就在自己低头就能够到的地方。

看着她闭上眼又睡去了,梁勇苦笑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这可该怎么办?

女子似乎睡得不舒服,往后翻身,半侧躺着。看着山身下的美景,真想一口咬上去,这个勾引人还不知的小女子。忍住心中发疯的念头,不敢动,她醒了,怕不是要吃了自己。想到她不讲理时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只得放弃拿出胳膊的想法,脚下用力,左手用力按床,翻身躺平在她旁边,默默的念静心咒。梁勇心想,我可真苦,身下的难受,快要了命了。

就这样两个人,并排躺着睡了过去。或许是喝了太多酒,做梦不停的寻找厕所,寻找厕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惊醒过来,正准备翻身下床,忽然看到旁边的梁勇,他怎么在这?哎,不管了,先去厕所。急忙往后室跑去。

等净了手回来,梁勇也已经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看我站在床边,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最后还是梁勇打破了沉默,“你好了,你好了,我就走了。”说着便要起身,“等一下!”突然大声的喊了一声,梁勇停住了,“你昨天怎么了?”“昨天,昨天没怎么呀?,昨天你喝醉了没有我把你带回来了,你拉着我不让我走,我没动你……”“昨日你为什么那胡子拉碴?见了我就跑”我打断他的话,站在床边,双手叉腰,等着他回答。“那个有些不长眼的人,闹事,打了一架。”梁勇磨磨蹭蹭的说了,一看就没说实话。“受伤了是吗?”我指着他说,梁勇下意识的去摸左臂,然后又快速的放下了,“没有,没受伤。”,我才不信他的鬼话,走过去,掀开他的衣袖,左侧胳膊上缠着纱布。“就一点轻伤,我说不包。他们非要给我包。”看我拉开衣袖,他赶快解释,生怕我担心。“该换药了是吧?我帮你换药吧,”我转头去找药瓶,“昨日,昨日才换的。”梁勇抢着说到,“第几次了?”我看着那伤口,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啊?”梁勇很疑惑,我抓起他的右手,看了下,没伤,又掀开他的上衣,“这是第几次?”还好,肚子背上也没伤。“也就两三次吧。”去府不过十几天,算下来就有四五次了。“以后就再这里歇了吧。你也不用来回跑了。”我放下他的上衣,抬头对他说道,“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吗?你在这里不是能更好的保护我吗?”我知道,他应该是每夜都有守着我的,“没事,没事,我我我站站一宿也可以。”梁勇都结巴了,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激动。“又不是没睡过,天还早,再躺下歇一会儿!”越过他身体,爬到里面,躺下继续睡,现在还不到天亮。他守着自己都是整夜不睡,让他多睡一会。

闭着眼的两个人,再也睡不着了。睁眼偷瞄对方。梁勇害怕自己这是在做梦,掐了自己一把!发现会疼,却笑了,不是做梦,是她让自己留下来的。偷偷的拿眼角去瞄她的睡颜。看她眼睛不停的动,肯定也没睡,看她睁了眼,怕她知道自己在偷看。赶快闭上眼装睡。

“你也睡不着,是吧?那就做些事吧!”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梁勇心想难道是自己想的那个?会是不会是,暗自高兴,睁开眼,坐了起来。

我起身的从他身上经过,下了床,拿出一些银票,放到梁勇的手上,拿出说正事的表情。“这些银钱,你帮我去找一个,可以开茶楼的地方。我想要开一间茶楼。你经常在外面跑?必然知道哪处最合适。还有翠鸾的小娘,我想要接回来帮我看店,需要你帮我。”梁勇期待的目光变声了怨愤,看他生气了,我就高兴了。呵呵直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看我,就差写脸上了。梁勇瞪我一眼,怎么,还不允许我笑啊,就要笑。心里补了一句。梁勇被笑的恼了,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床上倒去。突然的跌倒,让我害怕的叫了一声,一个旋转,被放在床上,没摔着。还要再说,嘴巴就被堵上了,带着惩罚的恼意,用力的啃咬我的唇瓣,吃痛的我张口要骂,被他得了机会,堵上了嘴唇。

一番嘻戏,他满意了些。“既然要我做事,总是付出些利息吧。”被挑起的欲火,烧的他失了力道,他一只手按在了床头,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急不可耐的样子里,带了一些笑意。

我也不动,任由他动作,带着热意的身子压了下来,齿相偎的亲吻从未如此凶猛,他像饿了很久般,径直撬开我的牙关,深人到我口腔中,一路攻城咯地卷扫涤荡。果然开了荤的男人都是饿狼。

他的手扶在了我纤细的腰身上,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他的吻越来越只热,也不在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吻我的下巴,我的脖颈,我的锁骨。鼻腔里气息热烈地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里带着霸道的气息。他像是占据了一座峡谷的王者,耀武扬威的宣示他的统治权。

晚起的太阳,羞红了脸,光线越来越亮,隐约看得到地上一团凌乱的衣服,相互缠绕,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第一缕阳光拖着长长的影子出现在窗户上。

看着满是汗意的梁勇,紧抿的唇,心里的某些地方坍塌了一块儿。如何不动心呢?一个可以全心全意为你好,默默付出的人,如何让你不动心?不放纵自己,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主动递上了自己的唇,学着他的样子,撬开,本想大展身手,却被他深深压制,果然,在床上,男人不容挑衅。用尽全力,斗志昂扬的征服他的女人。

一切结束,带着汗意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一生短暂,珍惜眼前人。在一日,就让他开心一日好了,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一生只爱一人,或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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