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时间里,海月几乎疯了一般练习御水术。 如果想要得心应手的使用御水术还不需要借助慈音的帮助,只有不断的增强自己的灵力。 海月作为海灵,需要有很多爱才能够增强灵力。 到现在她既有了灵力幻境,又有很多人爱着,她的灵力已经是成倍成倍的增强。 只是她灵力运用的还不熟练,必须要勤加练习。 为了不被发现,海月只能选择每天晚上跑出来练习御水术。 每到这个时候,慈音总会想起澈澈。 如果澈澈在这一定会陪她练习御水术,陪她一起度过难过,不知道澈澈现在在干什么。 “海月!” 一个声音打破了海月的思考。 海月听着熟悉的声音立马从地上跳起来。 “海神伯伯,是你回来了?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和慈音都非常担心你!” 海神伯伯叹了一口气。 海月能感受到,海神伯伯似乎非常疲惫。 “海月,你知道伯伯为什么一直没有实体吗?” 海月摇摇头,从她知道自己是海灵那一刻开始,她就从来没见过海神伯伯的实体。 她还以为海神伯伯是海里的掌控者不能出现在陆地上。 “海月,因为几百年前的一场战争,我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灵力和灵珠才得以保全一条命,我的肉身被那个人残忍的销毁,而且这灵力还不能让我离开海中,我只有在海里才能续命!” 慈音听着海神伯伯的描述,没想到海神伯伯竟然和慈音的遭遇一样,都是因为用尽了灵力才变成了没有实体的样子。 “海神伯伯,你说的那个人,难道是曹之一?” “你怎么知道曹之一?” 海神伯伯震惊的语气让海月知道自己猜对了。 “海神伯伯,真的是因为他吗?慈音和我讲过他的事,难道就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海神伯伯沉默了片刻随后才缓缓开口。 “没错,只不过几百年前我还并不是海神,也只是一个守护海洋的小海灵,那时候我和曹之一是很要好的朋友。” 海神伯伯讲起自己少时的故事。 当年的海神还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 “海神伯伯,既然你和曹之一是好朋友,为什么他要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 海神伯伯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现在他还历历在目。 “可能就是因为是好朋友,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恨我吧!” 当年,少年海神和曹之一是很好的朋友,两人几乎每天形影不离,一起保护人类保护海洋。 后来海洋世界突然发生巨变,他父亲不在允许两人出去玩。 但两人当时正值年少非要出去看个究竟。 可是当两人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曹之一的母亲为了保护海洋生物不在受到侵害而在人类面前暴露了自己是海灵的身份。 人类并没有把曹之一的母亲当成一个神灵看待,反而把她看成了妖怪! 在那片浩渺无垠的海洋边陲,人们都知晓曹之一的母亲是个拥有神秘灵力的女子,她能够与海洋中的生灵沟通交流,甚至能调动它们。 然而,贪婪和恐惧驱使着一群无知之人,他们将曹之一的母亲残忍地捆绑起来,日复一日地对她施以鞭笞和羞辱,企图逼迫她交出对海洋生物的控制权。 尽管备受折磨,曹之一的母亲却始终坚守信念,誓死保护那些无辜的海洋生物,拒绝屈服于暴虐之下。 终于,在一个阴暗的黄昏,那些人丧心病狂地将她绑在海边,诬陷她是妖怪,并当着曹之一的面,无情地将她活活烧死。 目睹这一惨剧的曹之一从此性情大变,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笑容灿烂的少年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沉浸在自我世界的人。 他把自己封闭在昏暗的房间中,整日研究各种奇异的物件和技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复仇的力量。 直至有一天,少年海神与曹之一再次相遇,他听闻了曹之一的决心——要让那些杀害他母亲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曹之一不知从何处获得了超乎想象的知识,研制出了名为“坦克”的坚固武器,以及一种可以投放炸药药,被他称为“飞机”的飞行器。这些前所未见的恐怖力量,瞬间便将整个村子夷为平地,血流成河,无人幸免。 老海神得知此事后,痛心疾首,试图阻止这场无尽的杀戮。 然而,此时的曹之一已经陷入疯狂,他的眼中只剩下仇恨与复仇的火焰,任凭谁也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他说,这是为了给他死去的母亲报仇雪恨,但即使屠戮了一个村子,他仍然觉得不够。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围地区尸横遍野,腥臭气息弥漫空中,令人心悸。 最终,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和守护职责,老海神只能忍痛割舍与曹之一母亲的情谊,出手制止他。 然而,曹之一因怨气滋生出的强大灵力已非昔日可比,每个海灵的诞生都是源自爱,而他却是依靠怨恨的力量不断壮大,即使是老海神也难以匹敌。 曹之一念及少年情谊没有对少年海神下杀手,但两人也必不可免的必须刀兵相见! 双方激战至两败俱伤,最后,曹之一被少年海神封印在东海深处的一只千年河蚌内;而海神也在战斗中被打碎肉身,仅剩一口微弱的灵力被其父亲悉心收养,每日用生命之力滋养,直到他父亲因那次大战遗留的伤痛郁郁而终。 随着父亲的离世,他成为了新的海神,肩负起守护一方安宁的重任,但他也因此失去了实体,无法再踏上陆地。 于是,他创造了慈音与海月,代替自己行走人间,传递和平与爱的信息,以此来弥补内心的愧疚与遗憾。 可就在前两天东海突然出现异动,等他赶到的时候,封印曹之一的河蚌已经被他破坏,里面空空如也。 海神伯伯直到曹之一已经逃了出来,他顿感不妙就迅速了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