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给他些时间,等最近的事忙完,我再找他谈谈。”
说罢,傅绍勋将白茵抱起来,她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保养的还像少妇一样,白茵有些羞涩的红了脸,任由他欺身而上,被他肆意采摘。
傅庭赫并没有回赌场,而是去了阚清玥那里,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但有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他推门而入,一道清雅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女人的墨发如瀑般倾斜而下,她白皙细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清幽的光晕,低敛的眸沉静美好,她拿起铅笔在纸上细细勾勒着设计的线条,认真投入的模样令傅庭赫看的出了神。
最后一笔落下,阚清玥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转过头,她的目光毫无预兆地对上了傅庭赫复杂的眼眸,心跳倏地乱了一拍。
她的目光向下移,看到傅庭赫的手在流血,面色一变。
“你受伤了。”
“死不了。”
“你坐下等一会儿,我去拿药箱。”
傅庭赫坐在沙发上,垂眸注视着阚清玥,她仔细帮他手背上的伤口消毒,涂药,令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阚清玥帮傅庭赫包扎好,以为他是在外面打架了,本不想多管他的事,但她察觉到这个男人的情绪异常低落,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一定要打打杀杀吗?”
她清雅如月的声音缓缓的流入傅庭赫的心底,傅庭赫靠着沙发的靠背,鹰眸微沉,“很多事从出生就起已经定下了轨迹。”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你也一样。”
傅庭赫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眉眼间的阴霾愈发浓重,令人胆寒,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眸色一暗,抬起手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到沙发上躺下,俯身压了上去。
“不要自作聪明。”
“想的太复杂反而会将自己困在其中无法自拔,放过别人,有时候也是放过自己……唔!”
阚清玥的瞳孔骤然一缩,男人的吻带着刺激神经的烟酒气,她本想推开他,但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了她,让她无法逃离。
“玥儿,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男人贴在她耳边诉说的低沉话语令她浑身一颤,在她失神的时候,男人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和以往不同的温柔缱绻令她目光迷离,气息交错间,衣物散落一地,他的话就像咒语,让她堕落到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潮起潮落,天边终于泛起鱼肚白,男人将昏睡的她抱进浴室清洗一番,想着她禁不住的呼喊,幽邃的鹰眸染上不明的光亮。
既然你喜欢我叫你玥儿,以后要你的时候,你也该喊我的名字……
傅庭赫将她抱在怀里,轻嗅着温香软玉的芬芳,只有她是这般干净……干净到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染黑。
阚清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都在疼,她赶紧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迟到了,于是立刻起床洗漱,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她的脸羞红一片,在上面涂了厚厚的遮瑕,然后戴上装饰丝巾。
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zae,却还是迟到了。
她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如坐针毡,站起来又觉得腰疼,想到自己的求饶,小腹又是一紧,这个禽兽,都那么求他了,他还……
“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吧。”
“我没事,谢谢季总监。”
季瀚的眸光变了变,她不是会无故迟到的人,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丝巾上,心底划过一道波澜。
赌场内,易寒发现自家少爷的心情格外好,明明昨晚还乌云密布,从阚小姐那里离开以后就春风满面,春风……易寒看到傅庭赫衣领一侧不小心露出的痕迹,抿唇一笑,原来是共度春宵了啊。
易寒转过身接了一通电话,意外的挑眉后,对傅庭赫说道:“少爷,冷小姐请您到长夜酒吧一叙。”
白天的酒吧不如晚上热闹,但也有不少包宿的客人,舞池里躁动的乐曲似乎从未停息过,男男女女在其中贴身热舞,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酒吧的包厢内,女人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双明艳的凤眸,眸子深处却是冷酷无情的冰冷,挺直的鼻子,如点绛的朱唇,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让她冰冷的气质中透着一丝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