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谢你今天来看我，其实我的病不怎么严重，一点点头晕，也不咳嗽也不鼻塞的，喝点水就没事了。”
斯佩很严肃的点点头，“那就好…”
“”
“”
说真的，苏馨作为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在此时此刻也依然感觉到了名为“尴尬”的气氛，在隔间里不断蔓延。
仔细想想她好像是有段时间没和斯佩正几八经说过话了，两人都是话少的性子，再加上苏馨前段时间眼睛又有问题，导致现在多少有些生分。
小指挥绞尽脑汁正待再说些什么，斯佩那边突然挪了挪屁股，随后唤出两只机械小鲨鱼，用脚轻轻踢了踢它们的尾巴。
“它们…很想你。”
两只机械鲨扭扭身子，“咔哒咔哒”的往苏馨的床边蹦，小小只又憨态可掬，除了没有毛茸茸以外，神似某些犬类。
面对两只仿生物舰装，苏馨像是找到了当初研究舰装与舰娘联系时的感觉，伸手摸了摸扒在床边的鲨鱼脑袋，唇角也不再因苦恼话题而抿着。
默不作声仔细观察着小指挥的斯佩见状，也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的腰身放软了些许，虽然依旧规矩，但自然了不少。
有了两小只调节气氛，苏馨自然而然的便提起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平时你没放它们出来的时候，它们在哪里呢?舰装空间里吗?”
斯佩愣了愣，仔细想了想后摇头，“不是…就是…收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它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比如…需要喝石油?坏了的话也是泡泉水修复吗?”
“嗯…它们和舰装一样，我喝就可以了，温泉的话…我和它们效果都一样。”斯佩一本正经的回答，随后取下了左手的棉质手套，朝着其中一只机械鲨丢过去
小鲨鱼反应迅速，一个后空翻，张嘴将手套吞了进去，落地后像是邀功似的，张了张它锯齿状的嘴，里头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哦~”苏馨有了些兴致，“所以平时拿东西也是从它嘴巴里拿吗?我可以试试吗?”
斯佩抿了抿唇，点点头，“可以。”
苏馨便摸了摸另一只小鲨鱼的脑袋，等它乖乖张嘴后，伸手轻轻往空洞里探去，想把那个手套拿出来，结果摸索了半天，却拿了个橘子。
从舰装空间里能取出什么，自然是看主人的意思，因此得了个橘子的苏馨也不惊讶为什么和自己刚才想的不一样，顺手就开始剥皮。
斯佩本不想解释的，但想起小指挥以前让自己多说说话，便措了几秒辞，解释道：“我…嗯…橘子很有营养，而且好吃，所以…给你。”
“唔，橘子好像是温性水果?吃多了可能会上火吧。”
苏馨随口提了一句，单纯是想讲讲话，见对方敛了眉眼，她愣了愣，忙递了一半过去，“但是吃一个没关系，再说你帮我吃一半就没事了。”
斯佩顿了顿，抿着唇接过来，又很认真的道了谢，弄得苏馨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是你送我的…谢我干嘛。”
见斯佩没有解释的意思，苏馨只好将视线转向床边的两小只，发现它们都在冲自己摇尾巴时，她便确定对方的心情该是不错的。
吃过这个不酸略甜的橘子后，两人明显熟悉了不少，原先的距离感也减轻了许多，苏馨不用再刻意找话题，自己想说的事情自然而然浮现出来。
“和大家相处的怎么样?好像过了挺长时间来着…”
说到这个，斯佩就有种被老师检查作业的紧张感，拿了手机亮屏后递了过去。
“我可以看吗?”
见斯佩点头，小指挥才探身接过来，发现是微信的消息界面，下滑列表满满当当，每位舰娘她都做好了阵营名称的备注。
消息基本停在打招呼上，这是可以预见的，毕竟斯佩不太擅长找话题与人交谈，不过最近的聊天对象居然是恶毒，这让苏馨感到意外。
“嗯…你和恶毒已经很熟了吗?”
斯佩想了想，点点头，苏馨见状还挺欣慰，问她：“那你们一般都聊什么呢?”
“她向我借大会员。”
苏馨：?
“还有音乐会员，有时候会提醒我续费…”
苏馨：???
小指挥没搞明白事情的发展，“她自己…没有吗?我记得每个月的零花钱能开几百年了吧…”
斯佩像是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她好像…拿去抽卡了?”
“全部?”
“嗯…说是满命满精很贵，而且还要贴钱兼职洗什么…飞船甲板?所以没什么钱了…”
这些苏馨没什么兴趣，但帮长岛抽过几次卡的她，最起码意思是知道的，因此认真嘱咐道：“下次她问你借，你就说…我不让你给她。”
“为什么，我觉得…没关系，零花钱我都存起来了…”
算了下斯佩的工资
，发现其实给不给影响不大的苏馨立马改了说辞，“嗯…我想纠正一下她的消费观，所以你得帮忙配合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