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传响和杜梅艳配合默契,一个攻一个守,将七个大汉逼得步步后退。大汉们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厉害,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撤!”一个大汉见势不妙,高声喊道。其他六个同伴也意识到了局势的严重性,他们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再不走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七个大汉纷纷转身,准备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欲逃的瞬间,突然有人冷笑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这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让七个大汉瞬间停下了脚步。他们惊恐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中间,正是袁忠志。
袁忠志身穿一袭青衫,质彬彬的模样与他此刻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手持一柄软剑,剑身闪烁着寒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是谁?为何要插手我们的事情?”一个大汉壮着胆子问道,但他的声音却充满了颤抖。
“白传响是我的朋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袁忠志淡淡地说道,眼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七个大汉相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知道,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可能了。
“上,一起上,杀了他!”一个大汉咆哮着,率先挥刀冲向袁忠志。其他六个大汉也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向袁忠志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袁忠志却并不慌乱,他身形闪动,巧妙地躲避着大汉们的攻击。同时,他手中的软剑犹如一条灵蛇般游动,时而迅猛如雷霆一击,时而轻柔如微风拂面。
只见剑光闪烁间,一个大汉的钢刀被袁忠志轻松夺下,紧接着软剑一挥,那大汉的脖颈处便喷出一道血柱,他瞪大眼睛倒了下去,尸体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其他六个大汉见状惊恐万分,他们没想到袁忠志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一出手就秒杀了一个同伴。然而,他们已经被袁忠志的气势所震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快逃!”一个大汉突然大喊一声,转身便跑。其他五个大汉也如梦初醒般纷纷转身逃离。
然而,袁忠志却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他身形一闪便追上了那个最先逃跑的大汉,软剑一挥,直接将那大汉的头颅削去了一半。
其他五个大汉见状惊恐万分,他们纷纷加速逃离,但袁忠志的速度却比他们更快。只见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残影,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道血柱的喷溅。
不到片刻功夫,七个大汉已经全部倒在了袁忠志的剑下。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
白传响和杜梅艳站在一旁,看着袁忠志冷酷而果断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惊异和敬畏。他们没有想到看上去弱弱的生模样的袁忠志,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还下手如此狠辣。
“袁兄弟,多谢你出手相助。”白传响走上前来,抱拳感激地说道。
“白大哥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袁忠志收起软剑,淡淡地笑道。
杜梅艳也走上前来,向袁忠志表达了感谢之情。她知道,今天如果没有袁忠志出手相助,她和白传响恐怕凶多吉少。
“夫人客气了。”袁忠志向杜梅艳拱手行礼,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白大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让白传响和杜梅艳对袁忠志的印象更加深刻。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位武功高强、心地善良的朋友在身边,无疑是一件幸事。然而,杜梅艳和白传响没有想到一场更大阴谋正在向他们靠近。
在月光的照耀下,屋内一片宁静。杜梅艳与白传响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之间虽无言语,但心事重重。经过白天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袁忠志的身影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杜梅艳翻了个身,面对着白传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轻声问道:“传响,你和袁忠志这些日子以来关系处的挺好,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白传响微微一愣,没想到杜梅艳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袁忠志。他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回答道:“娘子,有何疑问?”
杜梅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她缓缓开口道:“今天白天,我看到袁忠志杀人时,目露凶光,让人感到心惊胆寒。他下手之狠辣,绝非一般江湖人士所能及。这让我有些担不,他主动靠近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传响听后皱起了眉头,他深知杜梅艳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但在这段时间与袁忠志的相处中,他觉得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朋友。他试图解释道:“娘子,袁忠志虽然武功高强,但在我看来,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他多次出手相助,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任何威胁。我相信他的人品,也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
杜梅艳听后沉默了片刻,她并非不信任白传响的判断,只是她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她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袁忠志的来历如何?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去,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白传响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杜梅艳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他回忆起与袁忠志相识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他回忆道:“我记得袁忠志曾说过他是从外地来的,至于具体是哪里他并没有细说。他的武功确实高强,但这也可能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而苦练的。毕竟江湖险恶,谁不想有个傍身的本领呢?”
杜梅艳点了点头,她明白白传响的意思。但她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她不禁又想起了袁忠志杀人时的眼神。她轻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总觉得袁忠志这个人有些神秘。他的武功和眼神都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我担心他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
白传响握住了杜梅艳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他柔声道:“娘子,我明白你的担忧。但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目的。只要我们保持警惕,不轻易相信别人,相信自己的判断,就不会轻易上当受骗。我相信袁忠志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但也会留意他的行为举止。”
杜梅艳听了白传响的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白传响是个聪明机智的人,有他在身边,她感到安心了许多。她点了点头,依偎在白传响的怀里,两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然而,杜梅艳的担忧并未完全消散。她知道在这个江湖中,人心难测,每个人都有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加留意袁忠志的行为举止,以确保自己和白传响的安全。然而防不胜防的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袁忠志带着一群英姿飒爽、气势非凡的手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杜梅艳的家门口。他们每个人都身着华服,神情严肃而庄重。与此同时,一行人还抬着一张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色香味俱佳的大桌子。
当这群人气势汹汹地踏入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家门时,这对夫妻并未感到丝毫惊讶或疑虑。因为他们与袁忠志相识已久,彼此之间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和信任。所以,对于这次突然到访,两人并没有想太多,只是热情地将客人迎进家中。
然而,令杜梅艳和白传响始料未及的是,这场看似普通平凡的宴会竟然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事实上,袁忠志这个名字不过是个假名罢了。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杜梅艳多年前亲手谋害之人——田尔耕的弟弟田尔喜!
为了给惨死的兄长报仇雪恨,田尔喜不惜隐姓埋名,化身为袁忠志。在此期间,他日夜苦习绝世神功,只为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向仇人展开报复行动。经过多方打探田尔喜仍然不是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的对手,才化名袁忠志,接近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取得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的信任后,寻找机会报仇。,田尔喜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于是便有了今日这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
宴席之上,人们手持酒杯,相互敬酒,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田尔喜面带微笑地对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说道:“我即将离开苏州,特意前来向二位道别。所以才设宴邀请你们,共叙离别之情。”然而,在他那看似亲切的外表下,隐藏着无尽的仇恨与狠辣。
其实,田尔喜早就暗中在酒菜里下了致命的毒药。而他自己,则事先服用了解药,以确保自身安全无恙。此时此刻,杜梅艳和白传响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他们完全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田尔喜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两人,心中暗自得意。他心想:“很快,你们就会尝到痛苦的滋味!”而杜梅艳和白传响依然一无所知,继续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带来的愉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毒性开始发作。正当二人沉浸在珍馐美馔和琼浆玉液带来的愉悦之中时,杜梅艳与白传响夫妇忽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一般,让他们痛苦不堪。而此时,田尔喜毫无征兆地发起了攻击,其攻势犹如狂风骤雨般凶猛凌厉。
杜梅艳和白传响不禁失声惊叫,满脸惊愕地质问田尔喜:“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加害于我们?”田尔喜则发出一阵狂笑,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空气中:“今日便是你们一家命丧黄泉之时!”
田尔喜的这番话如同一把沉重的铁锤,无情地击打在杜梅艳和白传响的心上。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绝望。在此之前,他们一直将田尔喜视为挚友、亲如兄弟,怎会料到他竟是这般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之徒?
“你……你为何要害我们?”杜梅艳艰难地问道,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为何?你们问我为什么?哈哈哈!”田尔喜疯狂地大笑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仇恨和狠意,“你们不该害死我的哥哥田尔耕!”
杜梅艳和白传响夫妇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他们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之人,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竟然是田尔耕的弟弟!杜梅艳强忍着内心的剧痛,紧咬嘴唇说道:“你哥哥田尔耕作恶多端、罪大恶极,他率领手下残忍地杀害了我家中上百人,此仇不共戴天!我手刃田尔耕不过是替天行道,为我全家人讨回公道罢了。”
然而,田尔喜对这番话置若罔闻,他的眼神充满仇恨与冷酷,声音也变得冷冰冰且无比残忍:“哼!我才不在乎什么理由,反正你杀了我哥哥,那我势必要将你们满门抄斩!”话音未落,只见田尔喜身形一晃,瞬间便出现在杜梅艳和白传响身前。他双掌紧握,掌心之中汇聚起雄浑磅礴的内力,紧接着猛地向前拍出一掌,掌风呼啸,径直朝着杜梅艳的胸口袭去。
这一掌威力惊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殆尽。杜梅艳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但她并没有退缩畏惧,而是咬紧牙关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杜梅艳惊呼一声,她想要躲避,可是身体却已经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在这危急关头,白传响猛地扑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杜梅艳。
“砰!”一声闷响,白传响被田尔喜的掌力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