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苏州城里,张家的府邸坐落在一处宁静的巷陌之中。张家家主白儒林,是苏州城里有名的善人,乐善好施,闻名百里。然而,他的家庭却并不像外界所看到的那样和谐。白儒林有一个心地善良,精通琴棋画的女儿白牡丹,但也有一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儿子,白晓恩。
在江南水乡苏州城中,有一座气势恢宏、富丽堂皇的府邸,它便是张家的宅邸。这座府邸庄严肃穆,彰显着张家的权势与地位。然而,谁也想不到,在这座府邸的深处,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张家的独子白晓恩,竟然是个沉迷于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
白晓恩这个名字,在苏州城可谓是臭名昭着。他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整天沉浸在赌场、酒楼和妓院之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尽管父亲白儒林多次苦口婆心地规劝,但白晓恩总是能够找到各种借口逃避责任。
“晓恩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过来,改掉那些坏毛病呢?”白儒林常常望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眉头紧皱,眼中充满了失望和忧虑。然而,白晓恩却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嬉笑着回答道:“爹爹,人生苦短,何必如此较真呢?再说了,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输嘛!”
听到这样的话,白儒林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儿子已经陷入了无底深渊,难以自拔。可作为父亲,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越陷越深呢?
终于,白儒林忍无可忍,他决定采取严厉的措施来拯救自己的儿子。他拿起一根粗壮的荆条,准备对白晓恩执行家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重新走上正道。
“爹,你这是干嘛?我错了还不行吗?”白晓恩一见荆条,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知道父亲的严厉,但总是心存侥幸。
然而,每当这个时候,白儒林的妻子程菲菲总会及时出现,她一边哭泣一边哀求:“儒林,你就饶了晓恩这一次吧。他还年轻,不懂事,给他个机会改过自新吧。”
程菲菲的话总是能触动白儒林内心的柔软,他无奈地放下荆条,长叹一声:“菲菲,你这样纵容他,何时是个头啊?”
转眼间,白晓恩已经长成了英俊的青年,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白儒林开始为儿子的婚事操心起来,他希望能给儿子娶一房贤惠的媳妇儿,帮助儿子摆脱恶习,走上正途。
经过一番挑选,白儒林终于看中了一家大户人家的女儿,双方家长也都满意这门亲事。然而,就在成亲之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白家!出来!你们家的白晓恩欠了我们赌坊一万两白银,今天必须还清!”县里赌坊的老板刘大疤子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地闯进张家,大声叫嚣着。
新娘子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即将嫁给的丈夫竟然是一个赌徒,而且还欠下了这么大一笔债务。她当场悔婚,带着丫鬟回了娘家。
“怎么会这样?我们家怎么可能欠这么多钱?”白儒林气得脸色发青,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赌博,但没想到竟然会欠下这么大一笔债务。
白晓恩此刻却躲在角落里,不敢露面。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家族蒙羞,但他却没有勇气站出来承担责任。
“儒林,这可怎么办?晓恩他……”程菲菲看着丈夫焦急的样子,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但此刻她更担心的是家族的声誉和丈夫的身体健康。
白家的名声从此一蹶不振,白晓恩也成了城里的笑柄和耻辱。他的婚事也因此泡汤了,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赌徒和负债累累的人。而白家的千金白牡丹却因此事而备受关注,但她心中的压力也因此增加了不少。
而另一边,白家的千金白牡丹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又精通琴棋画,让无数青年才俊为之心动。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把白家的门槛踏破。但白儒林却以女儿尚小为由,一一婉拒了那些求亲者。
这一天,阳光明媚,白牡丹带着丫鬟翠英出门买绸缎,打算给母亲缝制一件新衣服。两人来到市集,挑选着心仪的布料。就在她们挑选得正起劲时,突然一群赌坊的打手围了上来。为首的是赌坊的老板刘大疤子,他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刘大疤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美若天仙的白牡丹,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作呕的淫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喂,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白家大小姐吗?您那不成器的哥哥白晓恩啊,又跑到我们赌坊去豪赌啦,结果输得倾家荡产,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咯!你们白家总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理吧?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啊!”
白牡丹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原本粉嫩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怒不可遏地反驳道:“我哥哥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这群无赖,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胡搅蛮缠!”刘大疤子嘴角上扬,发出一阵刺耳的奸笑声:“哟呵,瞧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在老子面前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来呢!告诉你吧,如果今天你不把那整整一千两银子的赌债给老子结清,就休想从这个集市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便如饿虎扑食般朝白牡丹扑了过来,试图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