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宫里,几人想不到别的地方。
春榭潮里她连苏鸢都不放心,自然不会再把孩子留在那。
“最近那个钦天监的人没找我?”
楼知也:“并没有,你怀疑他?”
“值得怀疑,他这样的官,偌大的府邸,独身一人,还位低于千南惠,听命照看个孩子说的过去?”
周献:“说的过去。”
楼知也:“还是走兵马司送信?
殷问酒:“嗯,送到那个茶楼。”
她说完看着一旁安静的宋念慈,“昨晚还好你的脑子尚在。”
宋念慈笑笑:“也是我没见着你那吓人场景,若是见了,自然也慌。”
周献这才知道昨晚曾差点兵荒马乱。
他沉声交代道:“真要是危及性命,舆论可以扭转,性命不可。”
“知道了,你别让念慈生出愧疚来。”
殷问酒转头又为宋念慈把了脉,“心浮气躁,你少些操心,回府好生养着两人。”
宋念慈:“你也是,好生活着,夜里也可以去寻我睡觉。”
周献接话:“嫂嫂有孕在身,她睡觉粘人的很,小心伤着。”
“哦~粘人吗?昨晚可是我粘着她呢。”
这还坐了一桌人呢!
殷问酒拧眉,“……那是因为我晕了。”
楼还明左看右看,心烦的很,还是忍住了兄长说道,没说话。
自家好白菜哪怕是被自家兄弟拱了也并不开心!
宋念慈走后。
殷问酒突然问了一句,“周禹那战打的如何?”
周献:“最近的消息还是捷报,怎么了?”
她略有迟疑,“……没怎么,想着他能不能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
……
楼知也去送信。
另几人都没再出府。
楼还明给殷问酒喂了个水饱,直接补出两道鼻血来,又被人押着上床去休息了。
自打她们常住王府后,王前已经很久没能蹲墙角。
他蠢蠢欲动,“蓝刀客,蓝大侠,今日还没练功吧?”
“没,要陪练?”
“是是是,咱们隔壁院子去?”
“好。”
卷柏两步上前拦住,“王前,蓝姑娘一夜没睡,让她歇会去吧。”
王前:“啊!我只想着练功,都忘记这茬了,蓝刀客你去歇着吧,我跟卷柏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