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商虞被落在脸上的阳光扰醒，睁眼便是刺目的光线，她眯起眼睛用手挡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两秒后，她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惊诧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昨晚明明涨奶痛得快要死了，怎么一觉睡醒又什么事都没了？
双乳沉甸甸的，是每天早上正常的微涨感，那昨晚……
身侧有个毯子，她拿了起来，触感微湿，还有不少干涸的奶渍。
这个毯子……昨天她拿到身边来了吗？
她神情紧绷，快步起身去检查了房门。
是反锁着的。
商虞松了口气，但疑惑也越来越大了，她满头问号地去吸了奶，一般早上吸过一遍后能撑到放学，晚自习她就不能留校了。
把消毒柜放回原位后，商虞又去洗了个澡，总感觉身上有种奇怪的黏腻，奶子更是有种热胀胀的感觉，可能因为昨晚是用手挤的。
想到这里，商虞又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起得有些迟，下楼时商振年和商砚初都坐在餐桌上，早餐已经快吃完了。
“爸爸早。”商虞打了声招呼。
商振年应了一声“早”，商砚初低着头没动弹，就跟没看见她似的，商虞也习惯了。
佣人见了她，进厨房把她的那份端了过来。
她刚坐下，对面的人就“唰”一下起身，把放盘子的佣人都吓了一跳。
商虞条件反射开口：“有病？”
她抬头望过去，商砚初下颚绷紧，眼神飘忽，眼下还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你昨晚做贼去了？”
商虞笑他，没想到这话一出口商砚初就立马瞪了她一眼，跟她视线接触之后，又跟被烫到似的，瞬间移开了。
他罕见地没回应商虞的挖苦，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着拳，神情非常正直凛然。
“我吃好了，我先走了。”
商振年眼神落在报纸上，说道：“等等你姐，今天你小王叔叔临时请假，待会让老李把你俩一起送去。”
“……”商砚初的天差点塌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商振年纳闷：“今天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一梗，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商砚初能感觉到商虞在看他，往常他早就开嘲讽怼回去了，可现在他动不动就想起昨晚种种画面，紧接着就是控制不住的体温升高，面红耳赤。
今天早上出房间前他做了半小时的心里建设，好不容易把昨晚的事暂时忘了，结果现在看到本人，那些鲜活的记忆又立马浮现出来。
再不离她远一点，他可能就要烧起来了。
商虞一边吃早餐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商砚初，见他脸色变了又变，还偷偷看她，悄摸看一眼又立马收回视线，来回几次之后脖子连着脸都涨红了起来。
“……”商虞皱了皱眉头，难道商砚初因为她刚刚两句话就气成了这样？